白先生回家時候,家裏隻留著一盞燈。整個宅子都很安靜。
查理也不知道到那裏去了。
白先生皺了皺眉頭,怪獸趴在前廳的地上,聽見聲音警覺的站了起來,看見白先生才收起了牙。
怪獸過年時候被送到了寵物醫院,最近才被查理接回來。
大概是在寵物醫院玩瘋了,什麼壞毛病都出來,前天才把白先生一套紅木沙發給咬壞了。
白先生冷冷看著,怪獸就可憐兮兮地叫著。可把歐歌心疼壞了,又不敢明著攔。
等白先生走了歐歌就給他喂了一大塊肉。
捏著他的臉教訓。傻狗搖搖尾巴大口吃著肉,壓根不理她。
教訓過傻狗以後,怪獸都繞著白先生走。
今天見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反而迎上來。
白先生一瞪,就乖乖地坐到原地,嘴裏嗚嗚嗚地叫著。
白先生有些疑惑。
怪獸察言觀色一流,一見白先生不瞪她了,站了起來,小步跑過來,試探性咬著白先生褲腳,往前拉。
白先生這下明白了:“前麵帶路。”
怪獸依舊不鬆口,白先生不願意摸它,幹脆跟著它走。
轉角,白先生失笑。
歐歌酒味衝天,大概是喝醉了。直接躺在地上睡著了。
四肢大敞著,頭微微偏到一邊,還留著口水。
怪獸嗚了一聲,就跑走了。
酒味太難聞了。
白先生把人抱起來,朝著臥室走去。
歐歌還不聽話,揮著拳頭要打人,白先生差點把她摔下去。
“亂動什麼?”白先生嗬斥。
可是酒鬼就是酒鬼,一點不怕,反而睜開了眼睛。
分不清東南西北,隱隱約約看見是白先生一張寒冰一樣的臉。
歐歌抬手捏住了白先生下巴:“美人,你怎麼不笑一個。”
白先生徹底黑了臉。
歐歌完全不怕,抬頭就要輕薄人,想親親他的嘴巴,結果不夠高,直接啃到白先生的下巴。
白先生被她撞疼了倒吸了一口氣。
歐歌一次不行,就要來下一次。
幸好臥室到了,白先生把她扔到了床上。
歐歌翻個身又睡了。白先生可算鬆了一口氣,他沒有照顧酒鬼的經驗。
幫她把鞋子脫了,可是歐歌還是不消停,扭著身子,用腳蹬他。
“你不能碰我。”
白先生和她搭話:“為什麼?”
歐歌又不說話了,轉過頭咂了咂嘴。
白先生脫了鞋,進了洗手間投了一個熱毛巾,出來時候就看見歐歌蜷著身子偷偷笑著。
把毛巾搭在她頭上,歐歌嫌棄有些濕就非要取下來,被白先生暴力製止了。
不太舒服,歐歌想要用力,推開白先生,結果發現怎麼也反抗不了。
就不太高興。
白先生歎了口氣,給她擦了擦臉。
歐歌推著白先生尖叫道:“你不能碰我!”
白先生這次真的生氣了,他不能碰誰能碰?明明知道不能和酒鬼計較的,可是忍不住的怒火。
壓著歐歌,直接剝了她的衣服:“我不能碰誰能碰。”
歐歌反抗越發激烈,白先生冷笑一聲,直接把她的手綁在了床架上:“說,我能不能碰。”
歐歌閉著眼睛,搖著頭,腳胡亂蹬著。
白先生親著她白皙的脖子:“誰能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