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後來?”對方不解。
“那個u盤。”我忍了心痛提醒他。
“哦。”他似是恍然大悟般應了句,然後便是長時間的沉默。
“難道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我苦笑著問道。
“是,我該給你一個解釋的,”周斌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終於訕訕的開口,“我們訂婚後回到了美國,本想等結婚時再回來的。不想語兒竟在一夜之間恢複了記憶。”
“雨兒?你是說解小姐?”我訝然的看著他問道。
“嗯,我們原來私下裏一直這樣叫她,可是後來你出現後······。”對方沒有再說下去。
“哦,原來如此。”我瞬間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難怪我們歡愛時他會那樣深情的喚著“雨兒”,我一直以為······嗬嗬!“那你們私下的時候是不是會叫駱雨瀟‘瀟’?”
對方聽到我的話後露了一個微微吃驚的表情,“那是花花對他的專有稱呼,他竟然會告訴你。”
此時我不知道我該如何反應,眼前隻是不斷地閃現他強勢的神情和他逼迫我喊他“瀟”的淩厲,以及在聽到我動情的喊他“瀟”時的滿足,現在想想他那時必然在心裏嗤笑我不知天高地厚或是自以為是了吧。
“你沒事吧?”我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張麵巾紙。
“沒事,你繼續,還有,謝謝。”我伸手接過麵巾紙才發現,此刻自己已是多麼狼狽。
“語,花花她恢複記憶後,對雨瀟舊情難忘,整天以淚洗麵,人也日漸消瘦,於是,我央求雨瀟去看看她······。”對方說到這裏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於是,那晚,他們發生了越矩的關係?是你做的手腳?”我止了淚水問道。
“我偷聽到花花給駱雨瀟的電話,她說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要了,隻希望能跟雨瀟有一夜露水情緣。一個女人要愛到什麼程度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周斌說道這裏緩了口氣。
我靜靜坐著,等待下文。
“我實在不想再看到她痛苦了,於是我央求雨瀟陪她一天。有些事情,她做不了,但我會替她去做,哪怕,違背我自己的心願。
於是,我悄悄在她的房間裏裝了攝像頭,希望可以找個機會幫她實現心願,可我沒想到這件事竟然發生的這樣快,也許老天早就注定他們該在一起的,所以一切竟發展的這樣的順利。”周斌說著也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怎麼?很痛?”我臉上露了個笑容,然而心裏卻滿心苦澀。老伯說,越是痛苦就越要笑,笑了就不痛了,其實這話不對,因為畢竟是強顏歡笑。
“嗯,但我不後悔。既然她那樣愛雨瀟,而雨瀟也那樣愛她,那他們在一起,以後一定會很幸福的。”周斌說著又露出了欣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