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把我也拉下了水?”我無喜無悲的看向他問道。
“不,我隻是讓你看清楚,雨瀟他並不愛你,你們在一起不會幸福的。”周斌搖了搖頭說道。
“哦,謝謝,我看清楚了。還有,你的愛,真偉大。好了,我累了,你走吧,不送。”我撫了撫脹痛的頭開口道。
“我是為了你好,如果你及早抽身······”周斌還試圖將些什麼。
“夠了,我累了,你走吧。”我再次開口。
“其實,對不起。”周斌最後終於說了句能聽的話。
這個人走後,我心煩意亂,於是最後我決定好好睡一覺。夢中,我忽然想通了好多事,包括為什麼駱雨瀟會時常用愧疚的眼神看我,包括他為什麼會經常向我許諾。
原來,都隻是為了騙他自己愛我。還有,我不相信他會選我隻是那麼簡單,可是我終是沒能想到原因。不過,這些事等再見的時候問清楚就好,我也不必費心去猜了,太累了。
原本我就是個簡單的人,用初雲的話講,我的神經簡直比單細胞原核生物還簡單,所以,這麼複雜的事確實不適合我。
我又接連在醫院住了兩個多星期,其實,流產後不需要住院的,隻是由於我是從二樓摔下去的,所以
才勉強留院觀察了一個多星期。後來又因為我從小低血糖,又硬生生讓我多住了兩個多星期。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我無法麵對駱雨瀟,無法處理眼前的事,所以才同意住院的。
但凡是總有個頭兒啊,我總不能逃避一輩子吧?何況,我也不想再頂著駱家人的標誌活下去。所以,我用了兩個星期的時間去冷靜。最終,我做了最好的心理建設去麵對這一切。
以前,駱雨瀟說我不願麵對真實的生活,其實不是,我不願麵對的隻是那些可有可無的煩惱,但倘若避讓不過,我也絕不逃避。
出院的那天,我通知所有人都不要來,因為我要與駱雨瀟做個了斷。住院的那些天,我也沒有閑著,我特意找了煙雨幫我做了一份離婚協議書,聲明,我與駱雨瀟離婚,不要駱家的一分錢,淨身出戶。
駱雨瀟出現的時候,穿了一身休閑裝,人也顯得神采奕奕,臉上掛著隱不住的笑意,顯然心情不錯。見到我後,加快了步伐朝我走來,“雨兒······”
“不要叫我雨兒。”我蹙了蹙眉出言打斷。
“為什麼?”駱雨瀟疑惑。
“我不想做別人的替身。”我平靜的說出了這句我以為我永遠都不想提及的話。
“雨兒,我,不,不是,你從來不是別人的替身,我從來······”駱雨瀟急急地解釋道。
“我不會信的,況且,即使你真的沒有這樣想過,但單單是這個名字便足以引起我不好的的聯想。”我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