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用詞,惡俗!”
祁跡放開我,拉著我的手,對著眼前的墳墓說:“嶽母大人,我叫祁跡,我很愛很愛您的寶貝兒子,我在這裏跟您發誓,從今以後我會加倍愛他,護他,不離不棄,生死相隨。”
我透過淚眼,笑著打了他一下,恨鐵不成鋼地把他豎起的四根手指扳下來一根。
祁跡傻瓜似的衝我笑著。
我們十指交握,拜了又拜。
沒有滿座高朋,沒有高堂在上,隻有一方低矮的墳墓,一把猩紅的紙灰和躥騰的火焰,我卻生出了和祁跡像拜堂成親的感覺,每一次虔誠的叩首,都比在牧師前宣誓更加鄭重莊嚴。
我想媽媽會在那個霞雲似錦、仙禽飛渡的地方,保佑著我們,替我們祈求福祉的。
“快下雨了,我們快點回去。”
我拉著祁跡走在有些陡峭的斜坡上,這裏是下山的捷徑,隻是雜草叢生,時而山石滾落,很是難行。
祁跡卻停住了,癟著嘴說:“我好不容易回來了,不想這麼快回去。”
“那你想幹嘛,祁跡大寶貝?”
祁跡露出狡黠的笑容,“你還記得我上次月圓之夜回來之後,對你做了什麼嗎?”
“您對我的暴行,小的不敢忘。”
“我老實告訴你吧,每次月圓之夜都是我的發情期……”
“什……什麼!”
我靠,不是回族裏有什麼偉大而隱秘的儀式嗎!
我驚悚地望著他,然後怒火中燒,“怪不得每次你都不見人影,原來是去找人泄欲了啊!”
祁跡急了,“你想什麼啊!我是為了不傷害你,才躲去深山老林把自己鎖起來好嗎!因為我知道我那個起來……有多麼殘暴,萬一讓你……”
我熄了怒火,悠然自得地說:“還算你有良心,懂得憐惜你性福生活的‘源泉’,不過那憋著多辛苦啊,委屈你了。”
祁跡看著我得意過頭的樣子,毒舌屬性沒有按捺的住,“不好意思啊你可能想多了,我是說,萬一讓你後庭撕裂,血流不止的,我還得親自給你一針一線地縫合,讓我覺得自己像一個含辛茹苦的慈母,權宜之下,不如忍著。”
我看著祁跡一臉qq表情裏的“微笑臉”,氣急敗壞地甩開他的手,不料山體陡峻,腳下一滑——
好吧,我就知道要倒在他的懷裏任他蹂躪了。
他抱著我飛升到高空中,濕濕的霧氣滑過臉頰。
他充滿情.欲的聲音在我耳邊化作火紅的蛇信子,撩撥著我的耳朵,“我以為忍過了發情期,但是看到你,還是會忍不住做壞事,原來對於你,我的發情期根本沒有停止過。”
“所以說,你宛如一個精蟲上腦的禽獸。”
他的鼻尖貼著我的鼻尖,眼裏情.欲肆虐,爾後猶如惡獸撲食,一口咬住我的嘴唇,吮吸著我的舌尖。
“喂,要做也別在天上做啊!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咋做,你告訴我咋做!”
祁跡灼熱的手扯著我的衣服,“你管怎麼做,你隻要乖乖閉上眼睛,享受就行了。”
“唔——”
祁跡充滿侵犯性的吻封住了我的唇,濕熱的舌身交纏,我的全身滾燙一片,被他的體溫焐得越發放蕩,什麼顧慮全然拋在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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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跡與我的唇分開,重重呼出一口氣,因為歡愉之後意識的薄弱,沒有力量維係更多的事物保持脫離引力的狀態,所以我們的衣服突然墜落,等我伸出手時,為時已晚。
“喂,祁跡!”
祁跡心有餘而力不足地說:“沒有辦法了,隻能任它們掉下去了,總不能我們兩個白花花的不穿衣服的大男人掉下去。”
我氣得無語,“那現在怎麼辦!怎麼回去!”
我看著隨風飄落的衣服,風吹雨打著七零八落,唯有祁跡的大褲衩落在了行人的傘上。
“我靠……”
那人愣了一愣,用手摸索著扯下,發現居然是一隻不可名狀,來路不明的……內褲。
他轉過身朝天上望過來,原來是一個老大爺。
我下意識遮住自己重要的部位。
祁跡說:“放心,你以為我傻呢,免費給他們看豔情片?”
果然,那大爺瞅了又瞅,也摸不著頭腦這內褲是哪兒飄來的。隻好嫌棄地將內褲丟在了草叢邊,搖了搖頭繼續走著。
這大爺怎麼能想到,這漂泊大雨,電閃雷鳴之上,有兩個男人剛剛都做了些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