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跡和他姐跑過來,祁跡立刻護住了我,祁琶姐拔槍飛奔過去。
我恍惚地想要走過去,祁跡攔住我,“危險!”
我搖搖頭,“他們的目標是廖局長,不是我。”
“我陪你過去。”
祁琶姐探了探廖局長的鼻息,她的表情告訴我,一槍爆頭,不可能還活著。
祁琶姐震怒,“你們幹什麼吃的!這怎麼回事!犯人在我們的押解下居然被暗殺,這個責任誰擔!”
王小汪一眾警局的人聽到槍聲,也都趕過來。
劉隊畢竟跟了廖局長一頓時間,大驚失色地跪倒,“局長,局長!這是怎麼回事!”
王小汪哆嗦著,“是誰?”
一個臉上沾滿血的檢察官說:“一槍直擊他的頭部,看來是訓練有素的狙擊手,從狙擊的方向來看,是你們警局的天台。”
王小汪說:“先將廖局長的屍首送至法醫處,通知廖局長家屬。小許,你帶一眾人去確認以天台為中心的一帶的所有監控,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凶手隻殺了廖局長,看來是有目的而來,又是在廖局長被查的今晚,劉隊,我明天和你一起去查一下廖局長最近的行蹤,以及與他交往過密的人。”
劉隊一臉不理解地看著王小汪自然而然發號施令的樣子。
祁琶姐忙說:“廖局長犯了事,你們警局局長的位置暫由王小汪替任,這是我這個部長的決定,也已經向上麵請示過了,應該沒什麼不妥吧。”
劉隊有些悻悻地說:“那是自然。”
說完帶著一眾人處理了廖局長的屍身。
王小汪歎了口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覺得這些案件,一定有潛在的某種關聯,廖局長死得太蹊蹺了。”
祁跡說:“也許是殺害老唐的凶手所為,廖局長被查處,剛才還叫囂著有人會替他做主,如果救不了他,凶手自然擔心廖局長一心報複,拉他當墊背,或者為了將功折罪,把犯的事一並抖落出來,這才殺人滅口。既殺了人,便不在乎多添條人命,殺了廖局長,也算了了一樁隱患。”
王小汪點點頭,“早晚我要給這個魔頭揪出來!”
王小汪走後,祁琶姐審視著我,終於開口道:“你一直都未開口說話,想必是心裏有了什麼想法吧。”
我搖搖頭,“沒有,我隻是有些害怕罷了。”
祁琶姐說:“你是如何知道廖局長會出事的?”
祁跡維護著我說:“姐,職業病得治啊,別逮著個人就跟審問似的。”
“這麼護著人呢,我是你姐,剛才衝過去的時候,倒沒見你一點擔心的樣子。”
“你身手了得,誰能傷的了你?”
祁琶姐嗤笑一聲,轉而繼續問我,“不說來聽聽嗎?”
我笑了笑,“我隻是敏感了些,一時猜測,沒別的。”
“敷衍我?”
我連忙擺手,“沒有沒有,真沒有。”
祁琶姐笑了笑,不打算再追問下去,歎了口氣,眉頭有些緊鎖。
祁跡說:“沒辦法向上頭交差了吧。”
“問責肯定是有的,不過頂多罵兩句加書麵檢討,沒什麼大不了的,倒是我今晚是回不去北京了,等案子查清楚,我才能回去複命,這段時間,我就到你那兒委屈委屈了。”
祁跡有些不好意思,笑說:“那還真不成,你老弟還在這位家裏委屈著呢。”
我打了他一下,“嫌委屈你住樹上去!”
祁跡腆著臉嘿嘿笑著,我朝死白了他一眼。
越發討人嫌了!
祁琶姐看著我兩的樣子,“那就帶我去參觀下吧,參觀完我自己找個酒店住,就不打擾你……們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姐姐說的哪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