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這位保衛人員與他一見如故,與他親切友善的聊了起來,免不了的他們的談話扯到了那兩間心髒病房的死亡案子上。
孫磊立刻注意到,這位新朋友的話便少了起來,而且好多次不安的左顧右盼,看是否有人在偷聽,像是在斟酌一個決定。
最終,終於聳了聳肩說道:“假如你答應我不向任何人說起,尤其是這的人談到的話,我就告訴你點事。”
孫磊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我發誓絕對不吐一個字。”
他這才娓娓道來:“那兩個人的死亡是相當奇特的,首先,那兩個人麵露恐怖的死在床上,兩眼睜的大大的緊盯著一個方向,好像他們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因為驚嚇過度而死。兩次在他們大叫之後,都有人看到一個小矮人手攜一隻黑色箱子向通道奔跑,事實上,第二次我自己看見了,而且也追了過去。”
“你可以描繪一下那個人的樣子嗎?”孫磊驚奇的問道。
“我多半看到他的背影,瘦瘦小小的人,穿一件薄薄的黑夾克,手攜一隻破舊的黑色小箱子,我隻是瞄到了他的側麵,皮膚光滑,一張沒有表情的臉,眉毛濃黑。”
“哦!那是醫院的另一位理發師。”
“醫院裏隻有一位理發師,蓄八字胡,比他年輕多了,你見過他這人?”他疑問的問道。
孫磊被勾起了好奇心,說道:“別管它,繼續往下說。”
“第一次我沒有看到他,第二次我正好在一樓,就在林虎先生呻吟叫護士時,我看見這家夥從林虎先生的病房裏跑了出來,我立刻追趕過去,可卻讓他從防火梯跑下去了。”
“那抓到他的人沒有。”孫磊緊張的問道。
“沒有,毫無機會,他跑的很快,當我越過停車場的圍欄時,他已經無影無蹤了,但是最瘋狂的部分還沒來呢,那隻黑色箱子落在了停車場,我撿起了它,你想知道裏麵乘的是什麼東西嗎?”
孫磊急切的說道:“我不知道,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是一袋子泥土,我們在死者的床上也發現了同樣的土,我把那個黑箱子交給了警局,不過,在交給警方之前,我把床上的泥土用袋子裝了一些交給了化驗室的朋友,經過化驗我的朋友說那泥土來自墳墓。”
“他是怎麼判斷出來的。”孫磊被勾起了好奇心湊到他跟前仔細聆聽。
“從混在其中的小東西,大理石和花崗石的細碎片,人造花和花環的碎片,那土中還有兩小片碎骨,經過檢查那是人類的骨頭,所有的土都混著青苔,好像是從墳墓裏既潮濕又陰暗的角落裏挖掘出來的。”
孫磊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沒有繼續再聽下去。
再經曆了N件事後,那個矮人理發師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而關於心髒病房的恐怖傳說卻被人們廣泛的議論著。
…………(以下皆為故事人物自白)
一位自認為聰明的朋友說那故事的解說很明顯,他告訴我拎黑皮箱的那矮人是個典型的神經病者,他不是生下來就五官不正,就是某次車禍受傷,他帶著麵具潛入病房,然後摘掉麵具嚇死了兩個病人。
而還有的朋友說床下遺留的泥土隻是心智不正的人塑造的一種恐怖的跡象,這個解釋聽起來也許合情合理,但我不相信是正確的。
我個人倒覺的可能是由於某些模糊的超自然原因,那些被我誤認為是理發師的恐怖東西根本沒有能力到病房裏,除非得命人去做。
我相信那兩位驚恐叫喊而死亡的患者,曾允許他們進入病房,當然,似乎沒人記的他們要理發,我不能解釋他的觀點是否正確,它隻存留在我的心中僅此而已。
不過,有一點我倒是敢肯定,如果我答應那位要命的人進入病房,你就讀不到這神秘的故事,因為我相信我不會活下來,再這裏給你們講述這個故事,我的餘生裏,將永遠有一個問題: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