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怎麼回事?”
“回母後,兒臣正要宣薛太醫過來問問。”說完,冷聲向著一旁的太監道:“還不快去?”
那個小太監戰戰兢兢,平常都是常正德伺候著,他什麼時候見過如此的大場麵,頓時結結巴巴的道:“奴才這就去!”然後慌忙退了出去。
太後這才問道:“璉兒,皇上中了什麼毒?”
“回母後,奇鯪香木!”蕭易璉一邊說,一邊不著痕跡的觀察了一下太後和趙馨寧。
太後和趙馨寧聽到“奇鯪香木”這幾個字,眼中出現了一抹疑惑,太後問道:“這奇鯪香木是何物?聽起來像是一種香料!”
蕭易璉的心中鬆了一口氣,從二人的表現來看,二人根本就不知道奇鯪香木可以使人中毒,二人下毒的可能性已經被排除。
“回母後,奇鯪香木產於海底,本身無毒,但是和芙蓉一類的花香相遇之後就會讓人中毒!”
“寧兒,你不是送了一盆什麼西域白芙蓉給皇上嗎?難道是你給皇上下毒?”太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向著趙馨寧厲聲問道。
趙馨寧聽到,慌忙跪下道:“姑母明察,寧兒不敢!寧兒是送了西域白芙蓉給皇上,但是奇鯪香木是什麼東西寧兒都不知道。剛剛要不是成親王說起,寧兒壓根就不知道世上還有奇鯪香木!求姑母明鑒!”
“真的嗎?”太後的語氣稍微的緩和了一下。
“姑母明鑒!寧兒所說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言,寧願萬箭穿心而死!”趙馨寧眼淚汪汪的發誓道。
太後緩步道趙馨寧麵前,輕輕的扶起了她,溫柔的道:“既然如此,哀家信了你便是!”
趙馨寧如蒙大赦,站在一旁,再也不敢言語。
薛太醫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給太後,德妃,蕭易璉依次見禮。
“行了薛太醫,你趕緊看看皇上怎麼還沒有醒?”太後的威嚴的道。
“是!”薛太醫應了一聲,慌忙走進了屏風後麵。
他輕輕的摸上了龍脈,一切正常,突然,薛太醫“啊”的叫了一聲。
“怎麼了?”屏風外麵的人同時問道。
薛太醫隨即走了出來,雙腿顫抖,小心謹慎的道:“回太後,娘娘,王爺,皇上的毒確實解了,但是皇上昏迷之後,真氣自行遊走,導致經脈受損,所以昏迷。此刻體內的真氣已經在自行修複了,一旦經脈修複完畢,皇上就會醒來!”
“哦,需要多長時間?”太後如釋重負一般,問道。
“回太後,大約需要一個月左右!”薛太醫感覺到自己的牙齒都在打顫。
“既如此,你先下去吧!”太後道。
薛太醫如蒙大赦,逃一般的退了出去,一口氣跑到了太醫院,喝了一大口水,方才拍了拍胸脯,道:“好險!”
他剛剛正在疑惑,皇上突然睜開了眼睛,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隨即做口型,讓自己告訴外麵的人需要一個月。
太後看著薛太醫退了出去,也沒做懷疑,隻是眼中出現了一抹擔憂。畢竟,這些年皇上對自己還是很孝順的,自己又不是石頭人,怎會感受不到。但是,另一邊是自己的兒子,她很無奈。
她歎了一口氣,心裏默念道:“若是它日嵐兒取代了你,哀家一定保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