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什麼?”蕭易寒的聲音十分的冰冷。那個女人,自己都舍不得動,趙太後竟然把她打入了天牢。這怎能讓他不怒。
“太後還讓寶親王暫代朝政!”蕭易軒這個神經大條的王爺,竟然一定也沒有聽出蕭易寒十分憤怒。
蕭易璉心中暗道:“這個四哥,真是的,沒有看到皇兄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了嗎?”果不其然,一個念頭未轉完,蕭易寒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暫代朝政?她倒是心急!要不要直接把皇位傳給她兒子?”
蕭易軒一陣寒顫,再也不敢言語。
“皇兄冷靜!小心隔牆有耳!”蕭易璉眉毛微皺,勸道。
“怕什麼?這是朕的江山,朕怕誰?”憤怒的蕭易寒似乎聽不進勸了。
“皇兄,如果您現在就想和太後黨宣戰的話,當然不用怕誰!可皇兄目前是宣戰的時候嗎?”蕭易璉的話,夾雜著一絲絲的內力,在蕭易寒的腦海中響起。
這一句話猶如當頭一棒,使得蕭易寒從憤怒中清醒了過來。蕭易寒心中一陣後怕,自己還沒有完全掌握太後黨的隱藏手段,更何況還有一個黑鷹堂虎視眈眈,五毒門動作曖昧。此時開戰,內憂外患,怕是損失慘重。
蕭易璉見蕭易寒冷靜了下來,這才繼續道:“皇上,您打算怎麼處置?梅妃娘娘還在天牢之中。”
蕭易寒冷靜下來之後,又恢複了一代帝王的睿智,他想了一想,道:“四弟,六弟,我們暫時將計就計,朕一直沒有醒來過,不是嗎?朕倒要看看他們要幹什麼?至於梅妃,先讓她呆在那裏吧!”
“對不起,月兒,本應該立即接你出來的,但是現在宮中危險重重,怕是朕一個疏忽,會將你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原諒朕,待得一切都明朗,朕一定完成你的心願!”蕭易寒在心裏默念道。
“皇兄,那裏雖然比宮裏安全,但是也要提防心懷不軌之人哪!”蕭易璉怎會不懂蕭易寒的意思,隻是他隱隱的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皇兄,還是由我去保護皇嫂吧!”蕭易軒一聽,立馬屁顛屁顛的自告奮勇。他才不要整天讓他麵對著蕭易寒和蕭易璉這兩個算計人的祖宗,更可怕的是這兩個祖宗喜怒無常,不是的散發出一絲冰冷的氣息,讓人直打寒顫。
蕭易寒略微的思索了一下,便道:“梅妃身邊,朕早就派了兩名暗衛暗中保護,隻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那就有勞四弟跑一趟了!”
“是,皇兄,臣弟這就去!”說完,就一股風似的竄了出去。
蕭易寒和蕭易璉的臉上浮出一絲的笑容,他們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四弟(四哥)為什麼跑的這麼快。
二人正欲再說什麼,突然臉色一變,蕭易寒飛快的竄到了床上,假裝昏迷。一抹奸笑劃過蕭易璉冰冷而俊美的容顏,他假裝臉色焦急的坐在椅子上,大叫道:“來人,去傳薛太醫,一群飯桶,不是說皇上的毒已經解了嗎?怎麼還沒有醒過來!”
太後和趙馨寧帶著一大幫的宮女太監來到了養心殿外麵,正聽到蕭易璉憤怒而冰冷的聲音。
“成親王,皇上怎樣了?”太後邊問邊跨了進來。
蕭易璉先是一怔,隨即回過神來,行禮道:“兒臣參見母後!”
“璉兒免禮!皇上怎樣了?”太後一邊扶起蕭易璉,一邊關切的問道。
“回母後,太醫已經為皇上解了毒,但是皇上一直處於昏迷之中,沒有清醒過來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