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你說毒到底是誰下的?”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憤,蕭易軒轉移話題道。
蕭易璉想了想,道:“目前明麵上太後、德妃都有嫌疑!”
“哦,說來聽聽!”蕭易軒本就不善於分析,往常都是蕭易寒分析好,他隻要執行就好。這下,蕭易寒昏迷,隻能靠蕭易璉了,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個六弟的腦子並不比皇上差!
“先說太後,皇兄中毒之後,她立即就讓九弟暫代朝政,其心可見,路人皆知;至於德妃,一直以來都和月……梅妃不對頭,下毒陷害也有可能,況且西域白芙蓉可是德妃送給皇上的。”蕭易璉蹙著眉毛說道。
“那這麼說來,下毒之人定是這二人之一了?”蕭易軒總頭疼的就是這個,不由的捶了捶額頭,道。
“不一定!從太後的反應來看,似乎有些措手不及,如果毒是太後下的,她應該萬事俱備才好。從昨晚她的反應來看,她似乎也頗為頭痛,因為她的一切也沒有準備好!”蕭易璉眼中精芒閃爍。
“那六弟的意思是毒是德妃下的?”蕭易軒不由的苦笑一下,他隻會直來直去,哪裏會這推理分析。
“也不對!如果是德妃下的,那她就不會去送西域白芙蓉,這不是很明顯的暴露了嗎?而且,她怎麼知道皇上會把西域白芙蓉賜給梅妃?”蕭易璉沉思了一會,再次撫摸著額頭道。
“我說六弟呀,你分析了半天才分析出了兩個嫌疑人,可轉眼之間就又推翻了,我們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蕭易軒苦笑了一聲,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現在關鍵的問題是奇鯪香木是怎麼放進梅妃的內室中的?誰會知道皇上得到白芙蓉之後會轉賜給梅妃?如果這兩個問題解決,凶手就呼之欲出了!”蕭易璉眉毛緊蹙,冰冷的麵容因為思索的緣故更有一種生人勿進的錯覺。
“對!六弟說的對!”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了過來,蕭易軒和蕭易璉同時一喜,找不到凶手的愁悶一下子衝散了不少。
”“皇兄你醒了!”二人同時繞過了屏風,喜道。
龍榻上的蕭易寒已經坐了起來,“四弟,六弟,可有什麼線索?”
“皇兄,我們在閱華宮附近發現了指甲大小的奇鯪香木,有燃燒的痕跡!”蕭易璉恭敬的答道。
“哦?”蕭易寒懵懂的看著二人道。
“太醫說你帶去的西域白芙蓉花香和奇鯪香木的香氣相遇,才使你中毒的!”蕭易璉看著蕭易寒疑惑的眼神,道。
“怪不得!怪不得我什麼也沒有發覺就中招了!”蕭易寒恍然大悟的說道。
“月兒呢?月兒怎樣了?”蕭易寒突然想起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問道。
“皇兄,梅妃已經被太後打入了天牢!”蕭易軒未加思索,脫口而出。
“為什麼?”蕭易寒的雙手緊握,青筋暴起。
“大家趕到閱華宮時,皇兄和常總管都昏迷了,可是閱華宮的人都沒事,太後懷疑是梅妃下毒,所以就……太後還……”蕭易軒一股腦的全部說完了,他沒有發現,蕭易寒的臉色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