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昨天的故事更像昨夜的夢,經曆如此真實的曾經,關鍵是經過後又如幻想裏天馬行空辦醒來。就在下一刻,結束了。如果那時經曆後義無反顧的搖搖頭,像是從來就沒動搖的決心,在心中日益生成堅定,纏繞心房,輕輕跳動,彼此就隻能相互望著並且痛著。到最後,記得這是種是一個傷口,彼此看來傷口的愈合算是神跡誕生的空中花園,不過是曆史上輝煌過的曾經,到現在也已經消沒了蹤跡,遠離現在,隻能在曆史的文字中放出耀眼的光輝,時間的風把它吹成了腳下的虛泥,吹開了一片空虛。吹散的,散失的,尋不回也組不成那些曾經的故事。
一切都已經消失,再生成的時候,我就要離開這裏,是嗎?
我已經來到這裏,回不去了。真的。
站在高高的地方,感到變成天空昏黃時才覺得時間的力量。風吹過臉頰,像是在麵前挑釁,空曠曠的視野裏沒有一個可移動的活物,塵土在空中散布,灰灰的天移去掉鮮明,飄動的旗不知在宣告什麼,眼睛看不到另一個世界的盡頭。豁然間,滑入黑暗,我在那裏拖動著疲憊無力的腳步無望的走在自己也不知去哪裏的路上,回頭看,離自己的憧憬的未來越來越遠,我卻不能回頭。也許生活中的幸運就是一個迷宮,有極少人可以從哪裏走出來。
她總會是很早起床。不緊不慢的洗漱、收拾整理完畢,把睡夢裏的於晗叫起。在於晗整理的時候,她打開窗,站在窗前,看著還沒有被前麵一棟樓擋住的那片充滿綠色的地方。感受著從外麵吹進來的清涼空氣,看著那片在她眼中仿佛不再油綠的地方。
於晗會在起床很短的時間把一切收拾完畢,然後輕聲對她說:“好了,吳銘我們走吧。”
似乎兩個人的關係很好。這時慢慢地很好,漸漸的熟悉,直到兩個人沒有距離。於晗知道唐孟哲,知道若鈴,認識並不熟悉。知道這其中很多事情。知道並不關心,不關心和自己已之無關的內容,同時微微有些好奇。也許吳銘把這些告訴於晗本來就是錯誤的,雖然於晗很自覺的不對別人提起。
終於知道有若鈴在唐孟哲身旁可以省略掉很多麻煩,大多數女生們隻能遠遠的看,不敢過來打招呼,有些瘋狂的都被一旁的若鈴擺平,當然有一些依然是對唐孟哲追求不死心的。男生們更多的是無奈地看著,悻悻的走開,再鄙夷的說上幾句。
到現在這四個人看起來更像孤立的群體。其中也許隻有於晗還算好些。
漸漸的人們已經習慣了,好奇心被壓縮到最小限度,順其自然的看著發展。若鈴也漸漸消失在人們的眼中,唐孟哲身旁換成了吳銘,當兩個人穿過校園時,極少有人會跟他們打招呼。在人們眼中這麼一對人完全隔絕在他們生活之中。存在,又不可觸及,遠遠的發生在他們身旁。就是這樣,除此什麼都沒有了。
生活就這樣,顯得枯燥且乏味,一天一天的重複,從不間斷。
隻是事情還沒有發生……
在夢裏——
水珠跌宕回旋,有如斷層裏向下滴下的水,在一個毫不預兆的夜裏,那雨聲沒有停止的時候,升騰起的霧氣把迷惑的人拖入這裏,沒有辦法離開。
墮入其中。靈魂的殘缺和絕望的痛苦,會親手推開這扇在黑暗力生長出萌芽的門。進入,就開始了醒悟的輪回。天空的城,夢幻裏像雲朵辦柔軟的解體,恐懼從心逃出……
吳銘猛地驚醒。“快點吧,上課快要遲到了。”於晗把在夢中的吳銘喊起。
吳銘坐起來。“以前的時候你早早的就起床了。今天跟以前不太一樣。”於晗說。
沒有說話。隻是笑著。
(本人決定後麵的內容開始增強故事性,減少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