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幾步路沐澤仁的眼睛就忽然睜開,抬頭看著宇瞻的樣子似乎異常高大,這讓身為皇帝的他有些不堪,而宇瞻更是被嚇的鬆開了手,沐澤仁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宇瞻當場傻眼,單膝跪地,有力地說了句:“請皇上責罰。”
沐澤仁悠悠地起身,雖然很狼狽,但是看到宇瞻不同一般大臣的求饒方式,他忍不住想要好好戲弄一番
“今晚陪我,怎麼樣?”沐澤仁湊近宇瞻的耳根,明顯感覺到他發燙的耳朵,甚至臉上掛滿女子才有的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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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了,宇瞻在皇宮當差已經不知多少年了,甚至得了可以隨意進出皇宮的特權,各種揣測在大臣間流傳,沐澤仁卻樂此不疲地召見宇瞻日日陪他夜讀,隻是宇瞻似乎並沒有多開心,因為每每陪在他身邊,他感受到的隻有沐澤仁的肉體,是沒有心的存在。
思慮的久了,還是想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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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皇上,宇侍衛求見。”
“不見!”
“可是宇侍衛已經站了一個時辰了。”
“小成,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朕都說不見了,就不怕朕罰你?”沐澤仁吼道,本就被政事惹的心煩意亂的,這時還被一個小太監反複問話,真是太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裏了。
“奴才告退。”小成一邊走,一邊嘀咕著,“待會你滿世界找宇侍衛苦的還不是我們。”
沐澤仁的耳朵真是好的沒話說,“站住,臭小子,你說什麼。”
“皇上,奴才沒說什麼,隻是宇侍衛他好像很急的樣子。”小成嚇得連忙跪在地上。
“讓他進來吧。”
“是是是。”小成馬上溜出門去,見到宇瞻的第一眼就悄悄地說了句,“宇侍衛,皇上心情似乎不大好。”
“有勞公公了。”宇瞻抱拳相謝。
等他見到埋頭公事的沐澤仁,不似平時的放鬆,而是正式地跪地下拜,“微臣參見皇上。”
沐澤仁驚訝地抬頭,不解地看著,也不說話,隻是帶著揣摩盯著宇瞻,直到他低下頭。
“怎麼了?”沐澤仁冷冷地問道。
“微臣想要離開皇宮。”宇瞻鄭重其事地說出,他知道已經沒有人陪著沐澤仁,所以即便他想要離開也是經過幾番掙紮才決定的。
“你可以隨意進出皇宮,若你要走,也沒人攔著。”沐澤仁重新拿起擱置一旁的筆,故作姿態地批閱奏折,隻是一個字都不曾看進去。
原來連一點點的不舍都沒有嗎,原來那個特權隻是為了看看我是不是死心塌地地留下來嗎,虧宇瞻一度以為自己是特別的,原來也隻是一個玩物而已,沐澤仁的心中終究隻有沐澤赫而已,也對,他不過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侍衛而已。
“那微臣先告退了。”宇瞻就那樣幹脆地離開了,沐澤仁也沒多說什麼。
等門被闔上,沐澤仁的雙眼已經紅絲遍布,淚水充盈,手中的筆因為用力過猛也被折斷,奏折上漸漸印上一朵朵透明的水花,“終究注定一生孤寡,何必托付真情,幾年終於參透,以為真情將至,卻終不過是錯覺與曇花,轉瞬煙火。”
小成聽見屋內茶杯落地的聲音,等他闖入已經看到沐澤仁手腕上的鮮紅隨著茶水流淌遍地,而沐澤仁卻睜著雙眼,傻傻地看著大喊太醫的小成,道了句,“臭小子,朕的手一點都不痛,喊什麼?”
隻是這話音剛落,人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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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寫著發現到現在感情線還是隻有一點點啊,還沒完,還沒完,還沒完哦,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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