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皇甫華伸手想要摸摸鳳兮的臉頰,在寧壽宮裏聽見鳳兮那一番話,他再有什麼氣也都消盡了。“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該對你發火。”
“我遇見阿嫵了。”
鳳兮的話讓皇甫華的手停在半空,他嘴角的笑意也有些僵硬。頓了頓,皇甫華放下手,看著鳳兮道:“原來是遇見了阿嫵,怪不得耽擱了這麼久才回來。”
“阿嫵問我,你愛我嗎,我竟答不出來。皇甫華,我答不出來……”鳳兮直直地看著皇甫華,眼淚從眼眶中滑落,在臉頰上留下一道細長的痕跡。
皇甫華看著鳳兮的眼睛,說道:“鳳凰兒……信我。”
“信你?我也想信你,可是,阿嫵,溫青青……我不是沒見過你對她們的寵愛。你對她們笑得那麼溫柔……對我,是不是也是一樣?”
“你和她們不一樣,我對她們好,隻是因為利益。而你……“
鳳兮笑了一下,說道:“是啊,我也想了想,現在的我,好像沒什麼可以讓你利用的。所以,你為什麼還會舍棄溫青青,選我做王後呢?”
“你不明白嗎?”
“我明白,可是我卻不敢相信。若是以前的鳳兮,必然會信的。可惜我已經不是當年那隻你喜歡的鳳凰兒了。我不再單純,也不再天真。”
“無論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的鳳凰兒。”皇甫華走過來抱住鳳兮,歎息著說道:“不要生我的氣,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你要記住,這世上所有人都會欺騙你,但我不會。”
“真的嗎?”
皇甫華用力抱緊了鳳兮,說道:“真的。”
鳳兮像是歎息了一聲,妥協般地將頭靠在皇甫華胸前。她貪戀著他給予的溫暖,和溫青青相比,自己確實沒什麼勝算。
除了因為愛她,皇甫華還有什麼理由會選擇她?
最純粹的感情,反而要用最理智的分析來說服自己。鳳兮對自己與皇甫華的未來感到更加的迷茫。
“我……想要暫時離開容國。”
“什麼?”
皇甫華放開鳳兮,看著她,說道:“你要離開容國?你還是不相信我?”
鳳兮搖了搖頭,說道:“其實剛才耽擱這麼久並非完全是因為阿嫵。我去了佛堂……我記得你曾對我說過,你本應該有個妹妹的……”
皇甫華皺了皺眉,但並沒有打斷鳳兮的話。
“我想,你是對我說過真話的……和阿嫵的相見,是個意外。這也在你的意料之外。並非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計算準確……所有,我去找溫青青的事,也不是你有意安排的。隻是,隻是我多想了。可是我不得不多想。”鳳兮低下頭,“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很危險,我們或許分開一段時間會好起來……”
皇甫華看著鳳兮頭上又被她重新戴上的那支木頭發簪,聲音冷淡地說道:“是嗎?”
但鳳兮並未發覺,她的心已經亂了,“我隻是……隻是很擔心……為什麼我們會變成這樣?”
“因為你不信我。”
“我想要信你,可是我不敢……不敢再相信誰……”
“就算我讓你做容國王後,做我的妻子。你也不敢相信我嗎?”
鳳兮抬起頭,看著皇甫華,說道:“我可以做容國的王後嗎?溫青青已經答應退出。可是我真的可以做容國的王後嗎?”
“你就這麼著急嗎?”
鳳兮抿了抿唇,說道:“我知道,要讓我成為容國的王後,你必然要麵對很多的阻力。所以我想,我暫時離開容國。等你處理好了這些事,我再回來。我不想猜疑你,也不想傷害你。給我一些時間……”
皇甫華忽然笑了笑,說道:“要走,可以……”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自己要離開,可聽見皇甫華答應,自己卻又覺得有些失望。
皇甫華的手放在鳳兮肩頭。鳳兮以為他想要再抱一抱自己,可那雙手卻突然用力,直接撕開了她的衣服。
裂帛的聲音讓鳳兮怔愣了一下,她立刻想要大叫,可叫聲還沒出口就被皇甫華吞入喉中。
皇甫華一邊激烈地吻著鳳兮,一邊快速地除去她的衣物。兩人撕扯著,可鳳兮終究沒有他力氣大,被他一路挾持著推倒在了床上。
“皇甫華,你要做什麼!”鳳兮大叫著,想要撐起身來。
可皇甫華卻將她死死地按在床上。皇甫華盯著鳳兮,他的聲音依舊溫柔,可那雙一向溫潤的眼眸卻變得可怕。
“要走,可以。先成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