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女子如此介紹,涼嶼倒是有些不開心了,什麼叫什麼什麼會長,什麼叫眾多追求者之一,真是的。
倒是某個小家夥聽著曉雅如此般的介紹,頓時來了興趣:“傑哥哥好棒啊,雪兒喜歡傑哥哥,小狂讓傑哥哥留下來成為我的隨身禦醫好不好……”
殘雪水靈靈的眼睛裏閃爍著星星,竟丟下手中的牌直撲向涼嶼。
在場的三個人聽罷都怔住了,女子黛眉皺起一瞬就散開了,殘狂因為被女子的話語雷到也沒注意到曉雅的神情,而那個被抱著的殘雪口中的傑哥哥笑容僵硬,如同僵屍一般,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豐富了。
“咳,咳,姐,你得叫人家涼哥或是嶼哥,再說你要留人家也得問問人家呀。”殘狂走上前去,單膝跪下,哄著自家姐姐一邊細心的教導引領著。
“不麼,不嘛,就叫傑哥哥,那傑哥哥,你願不願意留在雪兒身旁,保護雪兒,給雪兒看病呢?”
呆萌泛著金光的眼中有著期待和渴望,倒是讓他有些不知道如何來回答。
頓時全屋子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看著曉雅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在那眼神中,竟然有著你要是不答應就立馬斬立決。
殘狂的目光中竟然有著戲虐和疑惑,自從涼嶼走進這裏,他就覺得此人無比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但又完全想不起來。
“厄,那傑哥哥就留下來,一直在小雪身旁,保護你,照顧你,來小雪乖,聽傑哥哥的話,給你這小家夥看看病。”
“恩,傑哥哥最好了!!!”
女子竟然躲在他身後衝著自家弟弟做了個鬼臉,倒是覺得頗為有趣,殘狂也是聳聳肩表示默認了。
“那就給殘少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不用跟他這麼客氣,叫他小狂就行。”
他將殘雪一把抱起輕輕的放在床上,剛欲從腰間摸出什麼,就聽“哢嚓~”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就直指著他。
“小狂!不能這樣……”女子憤憤的嘟起嘴盯著殘狂一個勁的瞅,簡直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姐……我…………”
“傑哥哥是雪兒認定的人,他是不會傷害雪兒的,小狂乖,收手,姐姐給你買糖吃。”
看著女子那絲毫沒有防備的盈盈笑臉,倒是讓殘狂心中不住地搖頭,但還是悻悻的放下槍,如同那夾著尾巴的狼,灰溜溜的站在不遠處盯著這邊。
涼嶼能感覺到來自後方的敵意和威脅,隻要他有一點異常動作,就會被撂倒。
他取出一個棕黑色用銀銅鑄成的什錦小盒,輕緩的掀開盒蓋,裏麵靜靜地趴著一隻一到兩厘米大的小東西,說是鬆鼠吧又不是,說它是鼴鼠吧也不完全,真是挺讓人難以將它歸類的。
他輕輕摸了摸小東西的小腦袋,隻見那小東西微微睜開眼,竟然瞥了涼嶼一眼,極不情願的爬上了中年人的食指,就在攀登的那一瞬,後腳拚命的在空中亂蹬,生怕掉下去。小東西在涼嶼的手中蹦了蹦又扭動了自己那肥碩的身體,對著中年人呲呲牙,似乎是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但看著後者的眼睛,它似乎是有些無奈的抓著頭,濕漉漉的鼻子抽動著,竟一溜煙的蹦到床上,在眾人那驚詫的目光中一路小跑著從殘雪的耳朵鑽了進去,看著它奮力的扭動著身體才鑽進去,青年竟然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在小東西鑽進去的那一刹那,女子頓時眼中無光,咚的一下倒在了那鬆軟的床上。
剛剛幾人的目光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都集中於那小東西身上,當殘狂反應過來時已經為時已晚,他兩步衝了過去,掄起拳頭一記直拳竟然有振振罡風湧動。
好霸道的拳。涼嶼看著來勢洶洶的拳頭也不吭聲左臂一擋,竟然就輕鬆接了下來,他看的出青年的眼中有著驚詫還有其他莫名的因素。
揮肘提膝,回身空砍,一係列的招式都被涼嶼輕鬆破解,倒是兩人的劍拔弩張讓旁邊的曉雅都渾身顫抖著。
“為什麼不反擊!?”
殘狂打了許久才收勢,眼眸中的煞氣侵蝕著麵前的這個中年人。
“你又沒有錯,為什麼要反擊?”
“……”
聽著如此看似沒有道理,但感覺還是那麼回事的話倒是讓殘狂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