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錢嫣然的算計,在長樂宮的周槿歡並不知道。
“婉兒去吩咐廚房做些飯菜來,今日真的很餓。”天大的事情在吃飯麵前都要讓位。
隻是一個封妃而已,她就心力交瘁了,就像好好吃吃飯,睡睡覺,順便補補快缺氧的大腦。
卡點都沒有這樣準的,飯菜剛剛上來,趙瑜就來了。
“朕的珍妃好似並不歡迎朕?”趙瑜走上前,四下宮人都在,她也不太敢過分放肆,正要欠身行禮,他攔住了她:“算了,朕見不得你這樣的敷衍虛禮,坐下陪朕吃飯吧。”
這話說得好像周槿歡才是那個不請自來的客人一般。
周槿歡今日本來就心情不好,現下看到他一副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樣子,火氣正一點點向上竄,真的隻是礙於有宮人在,所以強行壓著怒氣。
“你們都退下吧,沒有朕的命令,不準進來。”趙瑜的想法很簡單,隻是想安安靜靜地和她吃一頓飯,他將她從嬪位升到妃位,也沒有提前通知她一下,按照她的脾氣是會有些火氣,他了解。
“趙瑜,你到底想做什麼?”宮人都退下了,她將筷子放下,習慣性地擰眉毛。
“我能做什麼,‘珍妃’這個封號你喜歡麼?”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他已經在嚐試著自稱為“我”,隻是為了讓兩人更親近一些。
“好似我說自己不喜歡,你就能將那封號給改了一樣。”周槿歡這話說地沒有好氣,趙瑜的臉色有些難看,但轉瞬即逝,周槿歡並沒有看到,接著道:“你到底想做什麼,明明那日我根本就沒有在意你的處境,你為什麼要將我推到風口浪尖上?”
“將你推到風口浪尖上?”趙瑜重複了一遍,並不白皙的臉竟然有些發白,但還是強壓住怒氣:“周槿歡你以為朕為什麼要讓你由嬪變妃,就如你自己所說你並沒有救朕。”
“趙瑜,你以為就稀罕那個什麼‘珍妃’的封號麼,趙瑜你憑什麼一聲不響就打亂別人的生活?”要不是這個什麼“珍妃”稱號,她如何會受王太後的一記耳光,如何會讓周采薇和錢嫣然猜忌,趙瑜是嫌她死得太慢吧?
“對啊,朕怎麼就能忘記了,你是誰啊,你是大名鼎鼎的高平公主,怎麼會在意什麼狗屁‘珍妃’封號?”趙瑜這樣的男人,一直都是腹黑隱忍的,偏偏一遇到周槿歡就沉不住氣,總是會被她激怒。
他的怒火來得快,而周槿歡卻像是沒有察覺到,突然想到了那日行刺的黑衣人,口不擇言:“趙瑜,其實那刺客就是你派來的,是不是,你就是為了找借口讓我由嬪升為妃,讓我成為眾矢之的,讓周采薇和錢嫣然將我視為眼中釘,是不是?”
趙瑜怒極反笑,一把將飯桌上的飯菜都掃到地上,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飯桌上,眼睛有些發紅,低頭準確地咬住她的唇,她的雙手都被壓製住,完全使不上力氣,想要說什麼,但嘴唇被壓著,隻能發生一些類似於嗚咽的聲音……
好一會兒,趙瑜才放過她的唇,頭壓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聲道:“周槿歡你怎麼就那麼聰明呢,那刺客確實是朕派的,至於目的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你們女人之間的事情,朕不想管,朕隻是找個借口讓你升為妃位,給你這樣的甜頭,周槿歡你是不是要好好報答朕?”
“趙瑜,你若是敢……”她的威脅毫無力量,果然趙瑜的笑聲在耳邊響起,他深處舌頭輕輕舔舐她的耳珠,不在意地道:“敢如何,你覺得在這個長樂宮還有朕不敢做的?”
“趙瑜你是瘋了,我現在身子不舒服,你不能……”她還在抵抗,即使這樣的抵抗並沒有作用,果然趙瑜根本就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將她抱起來,直接丟到了床上,還沒有等她起身就將她壓在身下,幾下就將她的衣服撕破,在看到她白皙的褪間那隱約的血色之後,別過去了臉,而周槿歡則趁著這個機會用被單將自己的身子包裹起來,現在是暮夏,還沒有到秋天,而她的身子瑟瑟發抖,就像是在秋風裏搖搖欲墜的黃葉。
“……”她怕自己這會兒說什麼話刺激到他,所以即使很生氣、羞憤,卻還是一句話不說,而他則躺在她的身側,長手一伸將她圈住自己的懷裏,她怕他再有什麼過分的動作就著急著想要脫離,隻覺得他的身子欺過來,呼吸都是灼熱的,威脅道:“周槿歡,你盡管可以在我懷裏亂動,等你撩,撥我到我情不自禁的時候,我就沒有辦法顧忌到你那來葵水的身子了,隻能將你壓在身下發泄一下了,我聽說來那個的時候若是做那事會更舒服,你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