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他說的是“朕”,結尾說的卻是“我”,這難道是什麼信號?
若是以前的周槿歡這時候想必是會爆發的,但現在的她,腦子裏翻滾的都是兩個人的記憶,想要推開他,但力氣沒有那麼足夠。
“有什麼話好好說,這樣算什麼樣子?”她推不動他,反而因為自己的動作,讓圈在她腰間的手更收緊了,那張本來冷峻的臉突然抬起來,盯著她看:“周槿歡,朕是一國之君,你知道讓初夏存在意味著什麼麼?”
這意味著他頭頂著一片綠油油的草原,其實這和皇帝不皇帝的沒有關係,這事關的是男人的尊嚴。
趙瑜說過要她的回報,她都記得,她剛想有所行動,趙瑜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麼一樣,用手按下她的頭,唇印在她的春上,輕輕吸允,另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她的紫色短衫進去,準確地將那高聳之地握住……
“唔……趙瑜……你做什麼……”周槿歡馬上反應過來,按住了他胡作非為的手,氣息紊亂,麵色緋紅。
趙瑜對她耍流氓意見不是第一次了,但極少做到如此程度,實在是讓她接受不了。
他用手輕輕揉捏了一下她的胸口,又用牙齒狠狠咬了她的唇,手覆上她因為情潮而緋紅的臉,吻在她的耳朵上,調笑道:“你若是真的這樣沒有膽量,就不要再學那次將自己脫得精光來挑逗我了,這算是給你一個教訓。”
周槿歡簡直要抓狂了,這都是什麼劇情走向,怎麼好好地就說到這裏來了?
不過通過這件事讓她知道了,自己真的沒有準備好,趙瑜發起瘋來就是野獸,她無力承受。
“不過,你要記著,初夏的命是我給的,你欠我的,所以你也要給我生孩子。”
趙瑜這話的邏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周槿歡就裝啞巴不說話,而他則壞笑一下,低頭吻住了她的胸口,雖說是隔著衣物,可是卻比什麼都不隔還要讓她覺得羞恥,她九覺得腦子翁得一下,臉又紅又燙,於是厲聲道:“趙瑜你有完沒完,這身子你若是想要拿去便是,何必做這些事情羞辱我?”
“是啊,朕就是喜歡看你羞愧難當的模樣,那樣可憐又克製的模樣,朕心心念念了太久,心癢得緊。”本來以為周槿歡的話會讓太生氣,卻不曾想他順杆向上爬,接著耍流氓起來。
周槿歡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偏偏讓趙瑜自在得很,拉著她的手朝自己的胸口摸,邊摸邊湊到她耳邊,慢慢吐氣,魅惑道:“朕是不是沒有騙你,朕的心跳都快了,還有下麵……”
“剛剛是我不好,你一開始不是說讓我什麼都不要做麼,好,我聽話什麼都不做,你也不動手動腳,可以了吧?”周槿歡是有孩子的人,聽到他說什麼“下麵”不免會想歪,加之太上身的肌肉熱度太高,太燙手,她連忙將手縮回去了。
“真的這樣乖,任我抱著,不反抗了?”趙瑜半信半疑,周槿歡則點點頭,任他將自己圈在懷裏,頭趴在她的胸口,不敢再動彈。
“朕想要一個孩子,一個流著我們血液的孩子。”趙瑜對這個事情念念不忘,周槿歡港準備裝啞巴就看到他準備抬起來的手,馬上答道:“我看你來的時候一臉的愁容,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麼?”
這雖沒有回答他的話,但也沒裝啞巴,他沒有借口動手動腳了。
“轉移話題倒是快,朝廷上確實出了些事情,黃河決堤了。”趙瑜緊緊圈著周槿歡的腰,話說得輕飄飄的,但每個字都很有分量。
人禍尤可避,天災難抵擋。就算是走現代,人在地震之類的自然災害麵前都毫無還手之力,更別說是古代了。他們能做的不過是將水災當做上天的懲罰,上天對天子的懲罰。
天子失德,故而百姓有此災禍。
“那些迂腐大臣碩讓你明鏡寺焚香禱告?”回想到趙瑜過來時候的陰沉表情,周槿歡隻能做此設想。
“你倒是聰明,他們一個個說的都是廢話,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就先行輟朝來了,三日後若他們還拿那些話糊弄朕,朕看他們也都該去地方掛職鍛煉了。”
“趙瑜你在蒙我對不對,我雖然對林廉和孔繁都不太了解,但通過周銘夫妻的事情也稍有接觸,他們兩人一個丞相,一個禦史大夫,還都是在朝多年的兩千石的高官,黃河決堤這事不可能完全沒有想法的,像祈福之類的話,隻怕隻有什麼都不懂的儒生和那些成天看星星月亮的太史令說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