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又來了,北京(1 / 1)

峰驚訝的看著我,淚水還是流了下來,說“詩詩,你知道後麵的結局是什麼嗎?男孩故意裝出來的叛逆,完全被父母無視,正當男孩,以為自己的父母已經完全把自己拋在腦後時,父母卻一直在家裏陪著自己,特別是母親,爸爸則常是用難過和心疼的眼神看著母親,而母親自從那時開始,對那個男孩關心的無微不至,沒有再去理會所謂的合同、計劃書。而是對男孩每天的生活大小事,關心的不像話,男孩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叛逆吸引到了母親的關心,可是,有一天,母親卻對那個男孩說‘峰,媽媽,還是喜歡那個清秀而帥氣的兒子。’那個男孩害怕失去現在的這份溫暖,可是又不想讓母親失望,於是膽怯的問‘如果我不在叛逆,你還會像現在這樣每天關心我嗎?’

母親卻笑了,摸著男孩那五顏六色的頭發說‘當然會,起碼現在是夏天,最喜歡的夏天,媽媽永遠也忘不了的夏天。’那時的男孩不懂母親話裏的含義,隻是看見父親一臉悲傷的看著母親,過了不久,母親的身體逐漸消瘦,男孩初始以為是沒有好好休息,沒想到在一個淩晨醒來,母親就離開了,那天早上還是夏天,那陽光亮的刺眼,男孩還是一如既往的起來叫媽媽,可是屋內安靜的嚇人,男孩的心理莫名的有一種慌亂,這時,男孩看到自己的手機上已經有無數個未接電話,是爸爸的,男孩看見電話再次響起,慌亂的接起,電話的那邊的聲音卻緊張而慌張的說‘快來醫院這裏,你母親想見你最後一麵。’那個男孩,心理的慌張與迷茫、害怕勝過那時的一切,去到醫院,母親正在急救室裏,男孩看到了他的母親正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母親握住男孩的手用盡最大的力氣說‘對不起,以前媽媽…一直依賴,以為給你最好的生活環境就是給你最好的幸福。可是媽媽錯了,這個夏天..我好幸福,可以陪在自己…..的兒子身邊,真的、真的..’母親就這麼離開,在那個淩晨。男孩還沒來的及享受夠家庭的溫馨,你怎麼可以這麼快就離開。男孩看見母親的手垂下,像發瘋一般的捉著父親的衣領說‘這是怎麼回事?’父親的眼神黯淡無光的說‘是腫瘤晚期,如果做手術,成功的機率不到百分之十,於是,她不想死在手術台上,一直念著說還沒有好好的陪過自己的兒子、還沒有好好的關心過兒子’父親說到這裏梗咽的低下頭,男孩永遠都會記得是那個夏天,可是母親又說過最愛的就是那個夏天。”

峰說完突然抱著我,很緊、很緊的說“詩詩,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你知道你的不告而別讓我有害怕嗎?我害怕你又會像我母親那樣讓我毫無心理準備的就離我而去。真的好怕、好怕。”我拍拍峰的背安慰的說“不會的了,峰。這次無論誰趕我,我都不會從你身邊離開了。”

誌願表還好有填北京的,明翼說“哈哈,我早知道你又會重新回到北京的,所以在學校擅自主張的幫你的誌願表改,你本來被上海和北京的倆所藝術學校錄取的,我在老師那裏幫你推掉了上海的了。”我無語的看著在那邊傻笑的明翼,不過,又重新回到了這個城市,回到了峰的身邊。我開心的挽著明翼,靠在她的肩膀上說“翼,很感謝有你。”明翼愣了一下,溫和的笑著輕聲責備的說“莊詩詩,真是個大傻瓜。”

回到北京,真是想不起是哪位同學和偉人說過,大學的生活是最輕鬆不過的,可是為何我總覺得,我的24小時一天還不夠用呢?真是恨不得把一天的24小時變成48小時。因為我又重新回到華美當峰的助手去了。峰說等他發第二張專輯時要給我一個驚喜,真是期待著這麼一個男孩會給我什麼樣的驚喜。連專輯裏的歌曲名都不讓我知道,隻是一昧的讓我負責些打雜之類的,大事都叫人小劉姐幹,真是的,如此不需要我,還硬求著我回來。哼哼,峰每次看到我這賭氣的表情,總是會來捏下我的鼻子說“就知道會賭氣,這小屁孩。”

我每次都會嘟著嘴說“我才不是小屁孩呢?”倆人的打情罵俏總是會惹來議論的,小鄔好像每次看見著情景都會離開。或許我與這個女孩已經漸漸疏遠了,再也回不去從前了吧,其實我多想說‘隻要你願意,我們還是可以回到以前的,親愛的小鄔,我隻需要你的一個眼神、一句話、甚至一句是,就可以了。難道這些對於你來說,就有那麼困難嗎?

峰在忙著第二張專輯的事,有時連吃飯的時間都省下,第二張專輯的發布會,在下個星期三就要開始了,峰叫我那時無論如何都得去看。都一定要去現場,我想他說給我的驚喜就在現場吧。是為我寫的一首歌?還是要向我表白?還是….有時真的會越想就越期待著。

睿和明翼就會在旁邊偷笑著,小劉姐就會用地道的京話說“這倆小夥子真不害臊。”而小鄔都隻是逃避著,小鄔沒有了之前的那股衝動、然而,她也像是一隻失去的皇冠的鳳凰那般,沒有了省錢的銳氣與皇者的風範,小鄔有時還是會和我聊天,但是疏遠的感覺依然還是會在心頭留著一塊疙瘩般,處處讓我陌生起來。有時我會在想‘是我們的友情變質了?還是因為之前的不愉快而使我們心裏都有那麼一個疙瘩,類似傷痕般無法抹去。卻也無法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