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筋脈實在太短,洛顏根本無法將那筋脈挑出來太遠,為了準確驚喜的將那兩根筋脈縫合起來,洛顏隻能玩下了身子,腦袋湊在了傷口前麵,仔細的看著那筋脈上的切口,再小心翼翼的用那串了桑皮線的銀針將兩根銀針小心翼翼的縫合起來,因為手筋極其有韌性,而且他生長的位置極其貼近了手骨,而且極其貼近血脈之處,為了將那筋脈縫合好,還不能傷到他的手骨和血脈,她隻能將百分之二百的身心精神全部投注到了那傷口之上,一針一線都是現在腦中確認過位置無後患之後才敢縫合上去。
一隻手的手筋縫好,洛顏來不及多做休息就動作迅捷的打了個手術結收尾之後又將那縫合好的筋脈放回了它本該在的地方,又取了另外一根串了桑皮線的銀針將夏侯逸的血肉全部縫合了起來,最後才將那傷口縫合起來。
將一切傷口都處理好之後,洛顏才將腦袋微微抬了一下,來不及休息太長時間便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藥箱:“慕炎,你幫我將紗布還有那些止血,愈合傷口的藥粉拿過來。”
白渲抬眸看了洛顏一眼,又轉眸看向了君慕炎,淡聲說道:“紅色的瓷瓶和黃色的瓷瓶,兩個拿過來就好。”
因為白渲經常背著藥箱走四方的緣故,也為了防止一些有心人會拿他的藥去做害人的事情,所以他藥箱之中的藥瓶全部都沒有用紙條命名,隻有他自己之後那些藥是做什麼用的,其他人就算拿到手中,沒有他的指示也是不知道那藥是可以做什麼用的。
君慕炎聽了白渲的話語之後,點了點頭,之後便走到了藥箱旁邊按照白渲的指示從裏麵拿出了兩個瓷瓶,還拿了一捆幹淨的紗布,和瓷瓶一起拿在手中走到了洛顏的身旁。
因為洛顏要固定著夏侯逸的傷口,而白渲則要固定著他的另外一隻手,所以包紮傷口這件事隻能落在了君慕炎的身上,好在他也沒有什麼不願意,拿了那藥粉之後便倒在了傷口之上,之後便用紗布一圈一圈的傷口纏繞了起來。
知道那傷口完全都被紗布纏繞起來之後,完全再不能自主動彈一分之後,君慕炎才住了手,伸手取來一把剪刀將紗布剪斷之後又隨手綁了個緊實的結。
做好這些之後,洛顏才敢將夏侯逸的胳膊從自己大腿上放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桌子之上後便準備挪步到另外一邊去幫白渲縫合另外一隻手臂上的筋脈。
可還不等她自己站起來,她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拽了起來,抬眸一看正是君慕炎將自己拽了起來,而她手上拿著一方沾了烈酒是絹帕正準備幫她清洗傷口。
洛顏眸光閃爍了一下,可還不等君慕炎手中的絹帕觸碰到她,她自己便先伸手將那絹帕撫了開來,但她還未完全撫開那絹帕,另外一隻手就也被人牽製住了。
君慕安抬眸看著洛顏,鳳眸裏麵是不容人拒接的堅定,“要麼本王親自動手,要麼你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