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裏那個百花香,啷裏個郎裏個郎裏個郎,"沈花錦唱的高興,索性吧別在前胸盤口裏的手帕抽下來,左搖右擺,風柳之姿的扭來扭去,回頭還不忘對孟靜柔來個人神共吐的媚眼兒。
"噢噢噢噢,那句話怎麼形容來著,"孟靜柔冷靜的看著沈花錦的舉動,“祝天下所有的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說完,一甩衣袖,孟靜柔側對著沈花錦坐到石墩上,一臉的正色,仿佛一陣香風襲來,合攏的袖子中間突然冒出的大紅唇不是那麼嚇人,那個薄施粉黛的臉,也不是鬼臉。
"死相,"又把臉擋回到合攏的袖子後麵,嬌嗔一句,沈花錦繼續開唱,瞧她唱的多動聽呢,四周的鳥兒都飛走啦。
她孟靜柔受夠了,唱的好聽一上午也夠了,最可怕的是最近一直都重複一句的歌算怎麼回事兒呐。好姐妹好閨蜜也不是來受罪被跑調的歌聲侵害的嘛,為了自己的人權,為了自己正常的生活,為了自己的清靜,孟靜柔決定放大招。
淡然一笑,轉身直勾勾的看著沈花錦,孟靜柔小嘴微張,開唱,"春天裏那個百花香,今天天氣好晴朗,春天裏那個百花香,今天天氣好晴朗,"成功截獲沈花錦的"啷裏個郎裏個郎裏個郎",這一局魔音穿腦,孟靜柔勝。
“說真的啦,你怎麼今天這麼有空來找我,你身後那幾個跟屁蟲呢,”孟靜柔動作誇張的看向沈花錦身後。
窮極無聊的揮揮手,沈花錦不耐煩,“誰說少女情懷總是詩呐,也不能整天圍著一群臭老爺們轉吧,”繼續唱,繼續唱,咦,剛才是什麼調子來著了,沈花錦皺皺眉頭,被孟靜柔給擾亂了,現在想不起來剛才唱的是什麼啦。
“胡扯的日子挺好的,我也很久沒這麼單獨的占有過你啦,”孟靜柔一臉陶醉的抱住沈花錦,呼呼,還是女性的身體好抱,軟軟的,綿綿的,心裏像融化了似的。
“好呀,這麼想占有我,那我們在一起好啦,”沈花錦無所謂的翻翻白眼兒,心思細膩呀,文筆細膩呀,什麼的,都和她不沾邊,她就是一個糙爺們兒。
“哎,你們家那個皮毛白白的小狐狸呢,”摸夠了手裏的沈花錦,孟靜柔不甘心的想蹂躪那個透著靈氣,看著就性子冷的小東西。
一個指頭推開孟靜柔的小腦袋,“你丫,別想,我們家那小東西靈著呢,惹她不高興了,別咬你一口,到死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日子,不能浪費大好時光啊,”孟靜柔哀嚎,日子太平靜了也不好,“都是你啦,你們開當鋪也不帶上我,自己跑到卞城去,也不來個音訊,好不容易回來了,又天天被杜子升那個魂蛋纏住,說不定哪天他被毀屍滅跡了都不知道是林儒風做的,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呐”。
“難得看見你這麼暴躁啊,平常不都是你來教訓我麼,嗯,靜柔姑娘,你的賢良淑德端莊淑女的做派去哪兒了,”看見孟靜柔閑的百爪撓心的樣子,沈花錦心情大好,又繼續開唱,“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好風光,”等等,這麼這個調子那麼熟悉嘞,好像某人剛唱過耶。
“花花,我們不能辜負大好時光啊,”孟靜柔繼續吐苦水,“這一年都快過去了,你也不能因為是快過年要到春天了,就這麼歡欣鼓舞的等著歲月摧人老啊,你沒看見你眼角的細紋已經開始慢慢增長了麼,卞城就沒個小脂粉店教你怎麼保養麼,即使不保養,你也得知道什麼叫做脂粉香氣呐,沒有脂粉香氣也就算了,你還不會女人的小把戲,這些你都沒有,你還怎麼說自己是個女人啊,在過年,你再嫁不出去,你以為,還有幾天好日子過,還有幾天的消停日子,你就當秋後的螞蚱,在蹦躂幾天吧”。
沈花錦也不搭理孟靜柔的話,自己坐一邊去吃吃喝喝,也不曉得孟靜柔這女娃子想到了什麼壞主意,笑的一臉燦爛。
孟靜柔湊過來碰碰沈花錦的手,“還記得上次我說的麼,去找點樂子,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個美人麼,我們都沒去,趁著現在有空,我們去吧”。
孟靜柔太了解沈花錦的好奇心了,上次說完去看美人,兩個人就一直都沒行動,看來這次,勢必是要行動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