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白仔細的看著林儒風的周身,“儒風,你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有沒有受傷的地方,”問完,還是不放心的看著林儒風,“花花說的對,你在仔細說說,你最近是不是都往高人府跑,有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異常,布料店黑蛋兒雖然善惡難辨,倒也是給我們找了新的樂子呢,”放下筷子,喝一口飯館兒自釀的米酒,“咳”,酒味太衝,陳少白嗆的直咳嗽。
“最近啊,最近最奇怪的地方就是,我想不起自己到哪兒去了,”林儒風咬著筷子,露出空茫的表情,“也是正常作息,也和你們在一起,但是具體做了什麼,總是想不起來”。
“少白哥哥,你覺不覺得,儒風有點怪怪的,”沈花錦插到,指指林儒風現在的表情和動作,“雖然我老和儒風打打鬧鬧,但儒風從小就沒露過半點女氣,但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看,都覺得像個嬌羞的少女呢,你快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呀,這是,”沈花錦有點慌了,為了林儒風這種飄忽不定的情況。
“放心吧,花花,不要把儒風當成小傻瓜,要是他沒發現異常,怎麼會一大早就拉著我們去那‘高人府’呢,他這是要告訴我們有情況呀,何況儒風還在我們身邊呢,不怕不怕,乖,少白哥哥會保護你們的,”拍拍沈花錦的手背,陳少白給她注入堅定的信念,沒有什麼是大不了的,事情總會解決的。
“可我們隻在這裏分析是不會有結果的,這是坐以待斃呀,”事關林儒風的身體健康和人身安危,沈花錦在怎麼鎮定也還是有點慌了手腳。
“我們先去布料店老板那兒問問他知道些什麼,這幾天把儒風看好,別讓他一個人溜出去,我在問問朋友,有什麼樣的藥會有讓人失憶的功效,這些都安排好之後,我在去一趟‘高人府’看下,大概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從容理智的安排完,陳少白搶走林儒風筷子裏的鴨腿,“我們這麼為你擔憂的想怎麼解決這事兒,你倒好,自己躲邊上吃的高興,那怎麼能把好吃的都給你呢,從現在開始,誰先夾到的,就算誰的,”一聲令下,三個人熱熱鬧鬧的搶菜吃,好不快活的吃完了一餐。
吃完飯,林儒風斯文俊雅的抹抹嘴,“吃飽了就想睡了,少白哥,我們回家吧,”不等兩人表態,林儒風招人來結了帳,出門就先走了。沈花錦和陳少白對視了一下,趕緊跟出去,林儒風倒是晃晃悠悠在前麵走的正常,路線是也往家走的方向。要是剛才還不怎麼擔憂,這會兒,陳少白也愁上了眉頭,“花花,按照這個趨勢看,儒風還是會去‘高人府’的,他一個大男人,你們倆自己在家,你是攔不住他的,這樣,等下我們一左一右的拉住他,強拉著去布料店那邊,我們先把情況問清楚了,在想怎麼解決,我們得時時的跟緊儒風,可不要出了差錯”。
沈花錦點點頭,“少白哥哥,我明白,這時候儒風最需要的就是我們了,如果實在有問題,早點回京城,也能找禦醫來看看儒風是什麼病症,也許,離開卞城會更安全,”沈花錦在心裏安排好退路,沒想到來了卞城,遇到了突發的凶險。
說到這兒,陳少白和沈花錦快步走向林儒風,兩個人一人一邊架著他,拐到了布料店的方向去。誰知道,到了布料店,黑蛋兒卻不在。這回,真正的店小八回話,“老板這回是真去了外地進貨,前幾日收到來信,說最新一批的蠶絲有問題,材質不是最頂級的參了瑕疵,老板過去處理了,大概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確定,多則半天就到,少則幾十年不回來,”這店小八的幽默感和黑蛋兒一樣,讓人產生揍人的心理。
等到傍晚,混吃混喝,又睡了一覺,沈花錦扛不住了,推推神誌清醒的林儒風,“你丫別裝傻了,走,回家去,有問題明天再說,”陳少白表示讚同,幾個人攜手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