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不想他白白來到你的地盤送死!”蘇易昕皺著眉眼,提起這件事情心裏就無比的惱火。
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罪魁禍首不也是他嗎?他還好意思對她說教來了?!
“這的確是你的選擇,所以我不會對你的選擇說三道四,你也不要管我的事情,我們隻是相互合作的關係,管得對方的事情太多就不識趣了。”詹景程語氣嚴肅的說了一堆的話,堵得蘇易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嘟了嘟嘴,從椅子上站起,瞪了眼前一臉冷漠的男人,心裏十分的不馴。
“有什麼了不起的?”怒聲怒氣的朝他吼了一句,話音一落,她轉身就走出去了。
詹景程抬了抬眸,看了她嬌小的背影一眼又迅速的垂下了眼眸。
閻都城皇宮——
“母後,你為什麼要詔告天下說朕立新後了?!”閻景睿神色不悅,眉眼間更是布滿了不耐。
“皇上現在正式缺了一個皇後,黑閻國不能沒有皇後。”
“以前黑閻國沒有皇後,朕也是這樣過來的!”所以這根本就不成問題。
“皇上,你年紀也不小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子嗣,這簡直就是不像話,母後你在想什麼,你在等誰。”
“但是易昕,她要回來,早就回來,不回來,皇上等再久,她都是不會回來的。”太後的表情有些嚴峻,實在是不想看到自己兒子為了一個女人墮落至此。
他每天埋首在朝政,不去後宮,也不選妃,他難道就想一輩子一個人就這樣孤零零的等下去?!
“朕沒有在等她,隻是現在國事繁重,朕沒有心情去想什麼兒女私情!”
“這隻是皇兒的借口而已。”太後嗤了一聲,“皇兒,你是皇上,是真龍天子,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子嗣,你這讓朝中的大臣怎麼想?!”
“他們想怎麼想便怎麼想,朕沒有興趣知道,朕隻希望母後不要幹預朕的事情,還有朕不會納新後的,已經命人把皇榜攬回來了!”閻景睿神情嚴肅,目光也透著濃濃的冷意。
“你……”太後皺了皺眉,抬起手捂住胸口,“你怎麼能如此不孝?!”
“母後,朕不是不孝,朕隻是不想母後做多餘的事情,幹涉朕的生活。”閻景睿垂下了眼眸,表情冷漠的開口。
太後輕歎一聲,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哀家就問你一句,半年過去了,你對蘇易昕是不是還不死心?”
閻景睿沉默了好一會兒,緩緩的抬起一張冷峻的臉,“母後,兒臣不知。”
每每到了夜深人靜,他躺在帝衡宮的床上總是不會不自覺的去撈身邊的人,即使她已經不在這裏了。
習慣一個人真的很可怕,可怕得就連等待她回來也是這麼一件不自覺的事情。
但是半年過去了,她現在到底怎麼樣,好不好,她連一封信都沒有給自己捎回來。
太後也年輕過,明白閻景睿此時此刻的想法,他不是不知道,隻是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想要等著蘇易昕重新回宮,又害怕她不會再回宮,自己即使有心要等也是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