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舍得回來了,還把不該帶來的人帶到了這裏。”一邊不冷不熱的說著,詹景程一邊把銳利的目光投向喻可欣身後的閻景渝。
閻景渝從喻可欣的身後走出來,垂眸看向詹景程的腳踝處,果然,到現在他都要打坐調養,尉遲的那一劍,下手很重,他傷得也很深。
“可欣,和韻呢?”
“師兄在刑部的天牢裏,如果我們想要救他,就必須為閻景睿救一個人。”
“閻景睿緊張的人……”詹景程抬眸看向一臉冷靜的閻景渝,輕笑了一聲,“渝王那麼精神奕奕的站在我的跟前,那麼閻景睿還有一個緊張的人,那便是他的皇後。”
“皇後娘娘中了什麼毒?”
喻可欣皺起了眉眼,恭恭敬敬的回答,“是軟骨散。”
詹景程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看起來心情大好,“原來如此。”
“毒王穀三大奇毒,為師並沒有教你如何解毒,所以……”詹景程把目光投向閻景渝,“即使你捉走可欣,你們也救不了閻景睿心愛的皇後娘娘。”
“不要廢話了,這是你唯一可以談條件的機會。”閻景渝居高臨下的看著詹景程,“先要離開這裏,回到毒王穀就必須幫皇後解毒,否則,皇兄不會寬恕你們。”
“皇後一死,你們毒王穀所有人都得陪葬。”
詹景程哼了一聲,“那也得看你們的兵走不走得進去。”
“你要賭一賭嗎?”閻景渝輕笑一聲,“你要你毒王穀的弟子,還有可欣來當賭注嗎?”
詹景程沉默著,過了良久,他忽然大笑,“渝王,你別嚇唬我,隻要皇後一天不死,你們一天都不敢動我,以及我的人。”
聽到詹景程的話,閻景渝倒是鬆了一口氣,所以說,詹景程是有辦法解易昕身上的毒的。
“閻景睿也有求我的一天,嗬!”
“師父,師兄還在他們的手上,這是師兄留給我們的機會……”喻可欣俯身看向詹景程,聲音低柔的開口。
詹景程側目看向喻可欣,喻可欣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一臉請求,“師父,可欣求求你,皇後娘娘在這件事情很無辜。”
“她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因為她是閻景睿的妻子就受到牽連,這樣子對她不公平。”
“你是幫皇後求情,還是在幫……”詹景程抬眸望向閻景渝。
她其實是在為閻景渝求情吧?
“師父,我並不是在幫誰求情,我隻是想要快點離開這裏,想要回家。”
詹景程蹙了蹙眉眼,伸手拂過她的白皙的小臉,指尖下都是她細膩的肌膚。
閻景渝見他在觸碰喻可欣,邁開腳步,拔出劍就抵住詹景程的脖子。
“鬆手!”
“閻景渝,你在幹嘛?!”喻可欣被他的所作所為嚇了一跳,連忙站直身去推他。
“你還想不想救人了?!”
“渝王,可欣難道沒有告訴你嗎?”詹景程目光如炬的看著他,眼底劃過一抹濃濃的笑意,“很快,我們就要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