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景渝的話語很自信,即使她口口聲聲說要嫁給詹景程,但是她喜歡的人是誰,他心裏清楚,也把一切都看在眼裏。
被他步步逼近,喻可欣心裏也是無奈至極,她沒有辦法反駁,但也不得不反駁。
“渝王,你真是越來越自以為是了,你憑什麼認為,我喜歡的人是你?”
閻景渝不說話,隻是走上前一步,俊逸的麵龐緩緩的湊向她,潤薄的唇瓣快要掃過她細膩的臉蛋。
喻可欣連忙撇開了自己的臉,“渝王,皇後娘娘危在旦夕,你確定你還要繼續浪費彼此的時間嗎?”
聞言,閻景渝挑了挑眉,站直了腰杆,繞過她往外走。
天慢慢泛白,閻景睿才剛剛抱過蘇易昕睡下,兩人相擁,卻也不能入睡。
“景睿,其實……生死是天注定的,我已經死了一次了,老天爺待我不薄,讓我可以再活一次。”所以她其實已經賺到了。
“易昕,朕不想聽你說這種話。”
“你沒有聽過這樣的話嗎?有些東西,你越是執著,越是不想放手,你便越會失去,就如同手握泥沙一般,你握得越緊,泥沙就越會從指縫間流出。”蘇易昕轉過身,麵對麵的看著閻景睿,纖細的手指拂上他的俊臉。
“我實在是不想看到你這麼辛苦,這麼傷心……”
“不要再說了!”閻景睿摟住她的蠻腰,將她帶入懷裏緊緊的抱著。
“朕舍不得你,舍不得你……”隻要一想到她會死,再過些日子,她便不在了。
他不能跟她聊天,不能擁抱她,甚至不能親吻她,他此刻便心如刀割。
“從現在開始,趁我還能跟你說話,不要把我當成一個身中劇毒的人,我也不把你當成皇上,你就當我是你的妻子,平平凡凡,普普通通。”蘇易昕紅著眼眶,聲音沙啞的請求著他。
閻景睿的胸口大痛,漆黑深邃的眼眸湧上了水光,他用力的抱著她,薄唇貼向她的耳際,吐出了一個字,“好。”
閻景渝跟著喻可欣來到了一間破廟,位置很偏僻,而且讓人驚異,詹景程居然會願意屈就在一間破廟裏。
“閻景渝。”喻可欣忽然頓住了腳步,轉過身去麵向他。
“在進去之前,我有幾句話想要對你說。”
“你想要說什麼?”
“不要輕舉妄動,師父身上還有毒藥,如果你輕舉妄動,我都救不了你,桃花醉無色無味,殺人無形,我來不及向他求情,說不定你就已經死了。”喻可欣一臉認真的警告道。
“所以,你這是在關心我嗎?”閻景渝的唇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看到了閻景渝唇角上的那一抹笑容,喻可欣忽然覺得自己多事了。
他死了最好,她多嘴什麼?!
“我不是在擔心你,我隻是不想給師父和我自己添麻煩!”
“你怎麼說都可以,隻要我知道,你是關心我的,這樣便足以。”閻景渝一臉深情的開口,喻可欣感覺臉蛋一熱,大步就往破廟走去。
“師父!”
詹景程睜開了眼睛,表情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