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喜歡一個人這種感情又怎麼可能控製得住呢?
就像現在,已經四個月過去了,她對閻景渝的思念也是有增無減,越是要壓抑,越是壓抑不住。
“那你現在就給為師滾回去吧!”話音落下,詹景程一抬手便趁著她失神之際將她從樓頂推下去。
喻可欣沒有防備,也沒有想過他會突然出手,身子迅速的下墜,等她反應過來時才翻過身子,運起輕功,平安落地。
喻可欣心裏又驚又怒,抬眸看向屋頂那個罪魁禍首,隻見人已經消失在了黑夜裏。
“該死的!”喻可欣低咒了一聲,腳重重的跺著泥地。
月亮高掛在天際,蘇易昕背上的傷口越到夜晚便越覺得痛,側著身子靠在閻景睿的懷裏,怎麼樣都睡得不好。
“痛?”她一直在自己的懷裏掙紮,閻景睿也是一夜難寐。
蘇易昕蹭著他的胸口,眉頭緊張的閉著眼睛,表情十分的痛苦。
眼睛虛抱著她,薄唇落在她的唇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安撫,“好了好了,不痛了不痛了,朕在這兒。”
聽著他溫柔的聲音,蘇易昕不由放鬆了下來,氣息漸漸平穩,人也進入了夢鄉。
風吹打著窗外的樹葉,再細微的聲音也躲不過閻景睿的耳朵。
他鬆開了她的身子,翻身下床,從窗子躍出去。
“出來!”
“在這裏。”詹景程站在屋頂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閻景睿,目光透著明顯的藐視。
閻景睿抬頭望向金黃色屋頂上的人,冷笑了一聲,他運功躍上屋頂。
“毒王詹景程,真是讓人料想不到啊,你居然親自來送死?”
“皇上確定,你這樣子跑上來,不是你在送死?”詹景程陰冷一笑,語氣淡淡的反問他。
“如果你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朕,你根本就不會驚動朕。”能躲過皇宮眾多精銳侍衛的耳目來到他的寢宮,他大可以不驚動自己,直接下手的。
既然沒有直接下手,那就證明了他有話想要對自己說。
“閻景睿,我今天要你死得瞑目,知道我為什麼找上你嗎?”
“不就是為了你的父親?”閻景睿心裏清楚,也一直把這件事情記在心裏。
“那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嗎?”
“朕也想知道,除了朕的命,你還想要什麼?”閻景睿目光如炬的打量著身前的男子,唇角揚起了一抹冷笑。
“十年前,我毒王穀死了多少人,連同我父母在內,我便要你皇宮死多少人。”
說著,詹景程從腰間掏出了一柄軟劍,指向閻景睿,語氣認真而嚴肅。
“你覺得你真的殺得了朕?”
“不,閻景睿,你會是最後一個死的人。”因為他要他親眼看著自己身邊最重要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去。
“對了,你的那些臣子,怎麼都這麼的弱不經風,我的人還沒有使出全力呢,真的是一點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