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嫩的肌膚感覺到了他冰涼又略顯粗糙的指腹,不安分的小手也開始脫他的衣服,一下子,兩人都有點迫不及待起來了。
“景睿……”她眼神渙散迷離,聲音低柔帶著絲絲的嬌媚。
她隻是喊著他的名字,他也能聽出她話語間的撒嬌和哀求。
閻景睿忽然心情大好,吻細細碎碎的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傻昕兒……”他在她耳邊細語,表情是歡愉到了極點。
天邊泛起了一層白亮的光,閻景渝站在西廂客房的窗前,看著太陽從天邊緩緩的升起。
喻可欣的熱終是退下來了,周遭所有的一切都冷靜了下來,唯獨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他昨晚居然就一整個晚上都在照顧這個,他自以為非常討厭的女人。
病床上的人兒稍稍一動,手抬起,牽扯到了胸口上的傷,她低低一哼,手又重重的砸落在床邊,發出了引人注意的聲響。
閻景渝回頭看向床邊的人,眉間不耐煩的蹙起,邁開腳步走到喻可欣的床邊。
隻見喻可欣已經睜開了眼睛,一雙清靈的大眼此刻顯得有些呆滯和迷糊。
“你醒了……”閻景渝聲音低沉的開口,讓人聽不出一絲情緒。
喻可欣把視線投向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輕笑一聲,意味不明。
“想不到我是以這樣的方式住進你渝王府。”或許是因為睡了太久的緣故,此時此刻,喻可欣的聲音有些沙啞。
閻景渝不動聲色的轉身,走到桌子那邊給她倒水,然後端著杯子走回她的身邊。
“喝水。”閻景渝把水杯遞到她的麵前,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她,讓她喝水的語氣還是帶著命令式的。
喻可欣忽然朝他綻開了小臉,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眉眼間都笑得彎彎的,柔柔的。
閻景渝不明所以,明明受了那麼重的傷,她為什麼還要笑得這麼開心?
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王爺,我很渴,也很想喝水,但是民女我現在動一動都很痛啊。”喻可欣的聲音沙啞,但是卻又嬌滴滴的,讓聽著十分愛憐。
閻景渝蹙了蹙眉,眼見間的那一抹不耐煩十分明顯。
他坐到她的床邊,然後大手一揚,將她從床上扶起,讓她靠著自己的胸膛,讓把水杯喂到她的嘴邊。
喻可欣心滿意足了,臉蛋的笑容更是明顯,嘟著小嘴嚷著還要喝,閻景渝無奈,隻能又去給了她倒了一杯水。
等她已經不渴了,聲音也不再沙啞了,閻景渝才開口,“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痛。”喻可欣言簡意賅。
“本王是問你除了痛,還有什麼?”
“開心。”喻可欣近乎與花癡般的看著閻景渝,唇角上的笑容掩飾不住,而她似乎也不想掩飾什麼。
閻景渝的臉色一沉,當下覺得這個女人是得了便宜又賣乖,懊惱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
他未免對這個辦事不力的女人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