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王……”喻可欣在病榻上睡得極其不安,清秀可人的小臉上布滿了汗珠,小手揪著被子掙紮,小嘴一張一合的喊著閻景渝。
閻景渝就坐在床頭,看著在床上掙紮的人兒,大手緩緩的伸出去,想要觸碰她的臉蛋,最後猶豫了一下,終是把手收了回來。
毛巾被擰幹,落下的水聲潺潺,身旁伺候的小婢女拿著擰幹水的熱毛巾過來,正要給喻可欣擦汗。
閻景渝伸出了手,幾乎沒有一絲猶豫就接過了婢女遞過來的毛巾。
他動作輕柔的給喻可欣擦著臉龐上的虛汗,清俊的眉間蹙起,他對這樣安安靜靜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兒忽然有一絲不習慣。
東苑的客房裏,閻景睿和蘇易昕動情相擁。
蘇易昕情不自禁的抬起手,環上閻景睿那精瘦結實的腰際,唇角勾起了一抹甜甜的笑。
“景睿,這兩個多月以來你都在做什麼呢?”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好累,是因為想她想得茶不思飯不想的嗎?
聽到蘇易昕的問題,閻景睿不由覺得好笑,大手掌住了她的後腦,他低頭用高挺的鼻子輕輕的蹭著她的臉頰。
“失去了你,你覺得朕還可以做些什麼呢?”原本他是不能離開皇宮的,但是他擔心她,想她,想得實在是受不了了,最後他不顧文軒和司徒的反對,終究是出來找她了。
差不多三個月的路程,他和尉遲隻用了一個半月就來到了沂州城。
他多害怕自己這樣的速度依舊是來不及,所幸一切都剛剛好,她終究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
思及此,閻景睿不由有一種失而複失的感覺湧上心頭,環住她肩頭的大手不自主的緊了緊,他低頭親著她的耳際。
溫熱的鼻息悉數鋪灑在她的臉頰和耳朵上,蘇易昕嘻嘻的笑著,小手環住他的頸項。
“景睿,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我真的很擔心很害怕……”
聽到她低低柔柔的話語,閻景睿隻感覺自己的心一陣刺痛,冰涼削薄的唇瓣在她細膩的肌膚上輕輕的劃過,他的聲音低沉有力。
“對不起,都是朕不好,朕沒有好好保護你,所以才讓你經曆這些事情。”南蠻王的事情是他疏忽大意了,所以才會讓他有機可乘的。
“不是的,景睿……”蘇易昕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我怕不是因為我恐懼南蠻王,而是害怕這一次分開,我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你了。”
“昕兒……”閻景睿的胸口一動,一手挑起了他的下巴,他重重的堵住了她的唇瓣。
原來她的心跟他一樣,不想與對方分開,也害怕與對方分開。
輕柔的吻不知從何時開始變得猛烈,兩人的呼吸交錯,溫熱的氣息包裹著對方的,一下子倒是離不清誰到底是誰。
蘇易昕身材嬌小,閻景睿原本是俯身遷就她的,但是這樣的吻怎麼樣都不過癮,大手扣住她的蠻腰,稍稍用力便已經能將她從地上騰空抱起。
把人放到床上壓倒,閻景睿一手脫她的衣服,另一隻手在她姣好的軀體上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