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酒晚舞,散盡憂愁。
初到煙花之地,蘇易昕真是大開眼界,奢華的裝修,繽紛的舞姿,尋歡閣的大廳內熱鬧非凡。
“哎呦,司徒公子。”一個中年夫人身材豐腴,穿著華麗,扭著屁股走過來,笑容滿麵。
蘇易昕就笑笑不說話,心裏默默:就這老鴇特別像老鴇,而這尋歡閣裏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美。
“豔娘。”司徒錦逸兩手相握,禮貌的打招呼。
豔娘調笑道:“司徒公子已經很久沒有來這兒看看了,豔娘我都想您了。”
一邊說著,豔娘把目光投放向閻景渝和蘇易昕兩人,“這不是渝公子嗎?”
渝公子?看來這是景渝到青樓來隱藏身份的化名啊。
好,那她也取一個響當當的名字。蘇易昕開始有想法了。
“那這位小兄弟是?”豔娘好奇的問,
蘇易昕見豔娘點了自己的名字,邁開腳步走上前,笑著開口,“在下恨風流。”
“豔娘可以叫我做風流。”蘇易昕臉上的微笑很妖嬈。
聽到蘇易昕的名字,豔娘先是一愣,隨後就笑開了,“風流公子,這名字取得著實是好。”
蘇易昕一本正經的點頭,“是嗎?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來到青樓一日遊,當然得取一個跟青樓相媲美的名字才不枉此行嘛。
站在蘇易昕身後的閻景渝聽他取了這麼一個化名,俊逸的臉上露出了淺淡的笑意,棕色的眼眸緊緊的睨著蘇易昕。
司徒錦逸也對蘇易昕取的名字感到十分驚異,笑了一聲,道:“風流兄,請吧。”
蘇易昕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邁開腳步跟上豔娘,一邊走著一邊問:“司徒兄,我們現在是要去那裏啊?”
“帶你見一見尋歡閣的花魁。”
“花魁啊?”蘇易昕是又驚又喜,“景渝,這尋歡閣的花魁有多美啊?”
“你去見見便知道了。”閻景渝低頭在她的耳邊回答。
豔娘把他們帶到了一間房間門前,司徒錦逸掏出了幾錠白銀遞給了豔娘,豔娘高興的接下。
“司徒公子請放心,今晚不會有人來打擾月兒和幾位敘舊的。”
“謝豔娘。”司徒錦逸拱手道謝。
推開房間的門,隻見裏麵的一個女子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
女子緩緩轉過身走過來來,步態柔美,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般般入畫,雙頰若隱若現的紅扉讓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
“司徒哥。”
“習月。”司徒錦逸邁步走過去,挺拔的身軀站在美麗的習月麵前,兩人十分般配。
蘇易昕側目看向閻景渝,閻景渝也剛好低頭看向她,兩人的視線相觸,蘇易昕的眼底劃過一抹疑問,而閻景渝的眼底則劃過一片情深。
司徒錦逸和習月該不會是有一腿吧?蘇易昕在心裏默默的想著。
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好曖昧啊。
“司徒哥,好久不見了,你過得好嗎?”習月的聲音很柔美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