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鬱如涵向閻景睿頷首,妾身,便緩緩離開了禦書房。
閻景睿看著鬱如涵窈窕的身影,眼底劃過一抹似笑非笑。
“小安子。”
“奴才在。”
“鬱皇妃的話,你信嗎?”閻景睿看向小安子,臉上的笑容明顯是不相信的嘲諷。
小安子沉默了一下,輕輕的搖頭,“皇上,奴才實在是不知。”
閻景睿冷笑了一聲,不再說話,隻是繼續批閱奏折。
刑部門口,蘇易昕一聽聞尚文軒把樊香逮捕回來了,便急急忙忙的往刑部去湊熱鬧。
“人呢?”走到大廳裏,見尚文軒一臉平靜的喝茶,她不由覺得奇怪。
這尚文軒膽子挺大啊,居然在上班時間公然偷懶。
他不是才剛剛把嫌疑人捉回來嗎?也不用審一下?
“公主所指何人?”尚文軒把茶杯放下,語氣淡然的詢問。
“當然是樊香啊,你不是把人捉回來了嗎?”
尚文軒挑起了濃密的眉毛,一副若有所意的看著她。
“放了。”
“放了?”蘇易昕不明白尚文軒的話,“什麼叫放了?”
“你不是才剛剛把人捉回來嗎?”怎麼轉身就把人給放了?
“這是皇上的決定。”尚文軒一臉嚴肅的開口。
他才剛剛把樊香押回刑部,正想要審訊之際,安公公便傳旨讓他把樊香給放了,還說小桃的案子就此了結,無須再查。
“什麼?!”蘇易昕一臉懵逼的瞪著尚文軒。
那昏君,又在鬧那樣?
尚文軒從座椅上站起,走到蘇易昕的麵前,“易昕公主,這些日子感謝您協助本官破案,但是皇上說了,小桃的案子就此了結,無須再查。”
“所以之後的事情,公主也無須費心了。”他一臉認真的開口。
蘇易昕低低的咒了一聲,“尚文軒,什麼叫做之後的事情無須費心?”
“你平時就是這樣子辦案的?”蘇易昕一邊質問,一邊伸手戳著尚文軒胸口那結實的胸膛。
尚文軒看著她一直用力戳自己胸膛的手,表情既驚訝又無措。
他長這麼大,可從來沒有被女人這樣子戳過。
“皇上讓你查你就查,讓你停你就停,你這樣子做,對得起納稅人嗎?!”蘇易昕一邊教訓著,步子一邊逼近他,逼得不知所措的尚文軒不斷後退。
“公主,本官是皇上的臣子,皇上的命令,本官當然不能不聽!”尚文軒被蘇易昕逼得退無可退,站直了身,伸手扣住蘇易昕的手腕,“更何況公主,男女授受不親!”
她怎麼能夠這樣子……戳他的胸口?
蘇易昕聽到這句話忽然放聲大笑,“男女授受不親?”她側目瞥了尚文軒捉著自己手腕的手一眼,朝他示意,“尚大人,你現在在做什麼啊?”
尚文軒低頭一看,連忙鬆開了蘇易昕的手,臉頰上露出了絲絲不自然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