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如果接受了這種負麵的觀點,就會早早地從經濟戰場上撤退下來。所以千萬不要把這種批評當一回事。許多百萬富翁實際上隻是把這樣的批評看成是說教,而他們就是喜歡反駁說教。惡意的、負麵的批評家有一個共同的特征,他們唯一的本事就是鼓吹負麵的預言。他們常常妒忌真正有才能的人、有可能成功的人。但是,多數職業批評家都缺乏相同的素質——他們不能接受別人對他們的批評。那麼,他們怎樣才能保證自己不受到批評呢?他們以攻為守。他們挑釁性地和攻擊性地批評那些已經取得或將要取得成功的人。這就是他們通過扮演審判官、陪審團甚至上帝的角色以加強自己地位的一種方法。

成功人士懂得,應當謹慎地對待他人的意見,並且能夠容易地從所謂的勸告者那裏獲取動力。如果你有遠大誌向,而且能吃苦耐勞,你的事業正蒸蒸日上,那麼,你也許會成為某些人的威脅。可怕的是,這些人中有許多卻是我們不少年輕人所信賴並聽從其職業忠告的人。

多數成功人士不會把他們的批評者當作一回事;而且堅決不接受那種會削弱自己決心的負麵評論或預言。不理會惡意的批評與經濟成功或事業有成之間存在著密切的關聯性。

請記住這樣一個事實:成功者,不論其智力如何,都會比不成功者受到更多的批評。事實上,成功人士相信,批評對於鍛煉人來說是有必要的,就像百煉成鋼,就像是對新兵的訓練。問問當今有代表性的百萬富翁,他們也許都經曆過許多這樣的“新兵訓練”。

成功者是與眾不同的,他們從不跟在別人後麵;而那些不願跟在別人後麵的人往往因其與眾不同而受到批評。有一位很有成就的大學教授說:“如果你不發表著作,你就不可能到好的學校任職。但是,你會有很多朋友。你發表了很多著作,你就不可能在你的同事中真正受到歡迎。”

成功的獲得往往以失去一些人、失去一些老朋友為代價。事實上,百萬富翁中有76%的人說自己在成長過程中學會了與眾不同的思考,並認為,這是他們後來逐漸成為有成就的人所具備的重要因素。

查斯特·菲爾德爵士說:“他人對我們的期望使我們受到約束。社會生活就是一出戲,每個人都扮演其中一個角色。扮演者的行為舉止應和角色相符。但他們往往做不到,因為他們常常會遭到排斥,受到旁人的譏笑。你可能並不樂意扮演你所分配到的角色,劇組又不同意你更換,你應該意識到你有離開劇組,選擇另一出戲的自由。”

我們為人處事經常按別人的反應來決定,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意願去行動。尤其是在向“成功”、“幸福”之類美麗的字眼跋涉的路上,一切似乎已經有了約定俗成的標準。弗洛依德說:“簡直不可能不得出這樣的印象:人們常常運用錯誤的判斷標準——他們為自己追求權利。成功和財富,並羨慕別人擁有這些東西,他們低估了生活的真正價值。”可是已經沒有什麼能夠使我們停留了——除了目的。每一個人都像童話裏那個被老巫婆套上了紅舞鞋的姑娘,隻有不停地跳舞。

在我們周圍可以看到許許多多匆匆忙忙的人。可是想找到真正的生活卻要大費周折。文明中的男女都不得不發揮才能並且在各自不相上下卻又彼此矛盾的價值中做出選擇:既希望保持人際間的感受,又不能放棄積極進取、事業有成;既希望自己感覺機敏,同時又要不失堅忍自若。

查斯特·菲爾德爵士說:“是不是所有忙碌的人都不想體驗簡單生活呢?我想也許他們試過,但是他們發現別人的想法和自己的不同就放棄了嚐試。這種‘放棄’固然有愛慕虛榮的成份,但更多的是人的心理定勢在作怪。”

你是否有過這樣的經曆——當你認為自己表現非常出色的時候,如果有人肯定你的行為,你會相當滿足;但是如果所有的人都說你做得並不好,你在沮喪的同時是不是也會隨之否定自己呢?人類具有一種先天性的趨同心理,即使是無聊的事,如果是大家一起去做也會顯得有意思許多。我們往往不怕自己錯了,隻是深深害怕隻有自己一個人錯了,也就是孤獨地錯。成千上萬人一起走向毀滅時,每個人不需要多大勇氣就可以走下去。希特勒站在他的士兵們麵前說“為我們的民族而戰”的時候,摩拳擦掌的人其實並不是勇士,但是如果有一個人說“我不想去”,那麼他才是真的勇士——這需要不可估量的勇氣。

生活不隻是找到可以感覺安全的穩當藏身處而已,生活是要勇於活活潑潑過日子,並且對自己獨特的經驗做誠實的反應。人隻有在願意冒險評估一下什麼才能真正增進、締造安全,並願意拋開所有會造成和限製的東西時,才能藉由生活得到不斷的變化與成長。雖然我們並沒有真的背著一個重重的殼,可是我們的生活確實像蝸牛一樣。隻有背著個人財富、榮譽、地位、學曆、朋友、所屬教會或職業團體,有了這些背景、來曆和淵源,我們才感到安全。這些非常外在的東西卻構成了我們的“安全島”。沒有它,我們好像就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