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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刀女也是說幹就幹,風風火火的就去了找柳離。柳離聽了刀女要贖人,也沒太意外,畢竟柳祁已經幫他想好一切對策了。因此柳離隻說一句話,就將此破解:“贖什麼?阿碧是自由身。”

阿碧是自由身,則無法為他贖身了。

柳祁最近也忙了些,阿碧便也少去侍酒了。畢竟還是本職工作最重要。大家都說最近的工作非常緊張,緊張的程度達到“歡王子也五天沒出去喝酒了”。

劍驪將新到的信件又封了一遍,遞給了柳祁,說:“這個你拿去歡王子那兒,順便報告一下今天的事吧!”柳祁一怔:“我去?我不會不合適?”劍驪一邊將信件和文章捆在一起,一邊說:“不會,歡王子指名叫你去的。”“我去!”柳祁接過文件,便往敖歡那兒去。

敖歡的書房離殿前司很近。柳祁很快走到,書房外還能見劍駿站著。劍駿還是那副正正經經的樣子,疏冷客氣地對柳祁說:“有勞柳少卿了。”柳祁便說:“不敢,份內事。這些是要送的書函……”劍駿指了指門:“柳少卿請進吧。”

柳祁隻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敖歡正半臥在案邊,懶洋洋地翻著案頭書卷,見柳祁來了,他才挺起身來,笑盈盈地說:“柳少卿來了?快坐、快坐!”柳祁捧著書函,雙手放到案上,跪坐在案前,正正經經地述說著情況。敖歡見柳祁這樣正正經經又恭恭敬敬的樣子,真是新鮮得很。那柳祁的低眉順目,此刻看著如淺吟低唱,更添嬌韻。

敖歡便托著腮,怔怔地看著他出神。待柳祁垂頭說完了,又沒聽見敖歡回音,柳祁覺得有些奇怪,便抬起眼來看,卻見敖歡像個大傻子一樣發愣。柳祁心裏是氣不打一處來,隻道敖歡作弄他,但仍忍氣問道:“王子有什麼指示嗎?”敖歡回過神來,便說:“剛剛沒聽清,你過來一點,再說一遍。我好仔細聽見。”

柳祁便認為敖歡果然在戲耍他,恨不得一個騰空飛踢,將他踹在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但柳祁還是乖乖地膝行往前。敖歡便說:“你再靠近一些。”柳祁便再挪近一些。敖歡笑了:“你離我這麼遠,難道是怕了我?”柳祁便道:“當然怕。您是王子,自有威儀。”敖歡笑著朝他招招手:“柳少卿不必怕,我難道還能吃了你不成?”柳祁隻好硬著頭皮往前。敖歡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柳祁便道:“這恐怕不合規矩吧?”

敖歡傲然一笑:“在這裏,我就是規矩。我就是王法!”柳祁心想:“你就是王八!”

敖歡見柳祁不情不願的,臉色也冷了,便歎息:“你們都這樣,你也是、阿略也是!”柳祁想起敖歡說,他和劍略回不到以往兄弟一般的時候了,總隔著一層。不過是因為利益和恩義而無法分割而已。那柳祁也有些感慨,嘴上卻說:“難道不是你自找的?”

“是,是我。”敖歡抓住柳祁的手,“可是你呢?”柳祁恨恨說道:“我怎麼了?”敖歡笑了:“你難道不是自找的?”柳祁冷笑道:“我自找的事多著了。我最恨你這樣的天之驕子,因我這輩子諸事不順。那又如何?我都當是我自找的,不是什麼老天折騰我,是我自己折騰我自己,我也服氣些。”

敖歡忽將柳祁按倒在身下,又伸手摸他的臉兒說:“我就愛你這股勁兒。”柳祁啐他一口:“愛你麻痹!”敖歡隻是笑,一邊摸柳祁的腰,一邊道:“我也是賤得慌,你越打我、罵我,我越喜歡!”柳祁便咬牙笑道:“那我得把你再打狠些!”說著,柳祁抬腿就往敖歡胸口蹬。敖歡哪能叫他蹬著了,一把抱住他的腿,麻利將他的鞋襪脫了。

柳祁見這個情狀,反而有些怯了,心想這敖歡真做得出就在這兒將他辦了的事兒來。

敖歡拖著柳祁的身體到自己身下,一邊吻他的臉頰,一邊又說:“我可想你了!”柳祁罵:“我草你馬!”敖歡隻顧拉扯柳祁的衣裳,柳祁一對著敖歡就容易蹭蹭冒火,滿嘴髒話停不下來,一直罵個不絕,容量像一本髒話的辭海。敖歡一點不生氣,隻覺得柳祁這個樣子萬分可愛。

劍駿站在門外,都聽見柳祁的叫罵了,但仍臉色沉沉,似個聾子。但其實劍駿隻想這糟心的事兒快點結束,明明是柳祁在裏頭被搞,劍駿卻覺得被職場騷擾的是自己。一陣難言的羞恥。

還好柳祁似被啥東西堵住了嘴,叫罵聲才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