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2 / 2)

柳祁便抓住敖歡的手,往自己胯間探去。敖歡便摸到一團軟綿,確實沒半點快活之意。

敖歡淡淡一笑,卻說道:“我知你有隱疾。”這“隱疾”二字聽著無比刺耳,柳祁就算那話兒不行了,又被上了許多時日,也記得自己是個男人的,聽了這話難給好臉,可柳祁還真的給了個好臉,標準的笑臉:“這你也知?莫不還是魏略跟你說的吧?”敖歡默默搖頭。

柳祁猶豫再三,終於笑著問:“那就是在廟裏了?”敖歡哈哈一笑,心想柳祁終於忍不住要問了,但他又想,現在也該是時候告訴他了。敖歡確實在那神廟裏試圖弄他的下`體,卻怎麼弄都弄不起來。敖歡覺得沒道理,又伸手去摸他後頭,卻發現他後頭容易得很,敖歡還是頭一回發現有這樣的男子。

柳祁又道:“你免不了嫌我煩,可我還得說那句——你這樣子,魏略知道嗎?”敖歡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你免不了要問,我也免不了要答的。”敖歡一手摟著柳祁的身體,又一手取了妝台上的銀簪把玩著:“他當然不知道。我當時也不知道他對你是那樣的。”柳祁欲掙開敖歡的懷抱,卻又徒然,便隨遇而安地坐在敖歡的大腿上,翹著一雙赤腳,笑道:“是哪樣的?”敖歡便放下了手中的銀簪,目光垂下,落在柳祁一雙赤腳上,嘴裏淡淡說著:“就那樣啊。”

柳祁不能對敖歡的答案滿意,便問道:“那你那時以為是怎樣?”敖歡想了想,仿佛再組織什麼說辭,柳祁也嘲笑道:“我受不了了!”敖歡問:“受不了什麼?”柳祁托著腮說:“我原以為我受不了你那口沒遮攔的樣子,可現在看來,你遮遮掩掩的,才更叫人受不了!”敖歡也忍不住笑了:“可不是!你以為我也好受?”柳祁便道:“我替你說了罷。你和他以往都是三危那些沒個正形的宗室子弟,交情好的什麼的可以一起玩一玩兒,你以為我也可以拿來玩一玩兒。待魏略醒來說起,又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你就慫了,不敢跟他說了,是也不是?”敖歡撫掌笑道:“差不多這個意思,但這個‘慫’字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認的。”柳祁笑道:“你不慫,你怎麼不跟他說去?”敖歡卻道:“我自會和他說去,那是以後的事。”柳祁聽了又譏笑:“所謂‘以後’,就是‘永不’。”敖歡搖頭,說:“那是你們中原的說法,我說會,就一定會。”說著,敖歡忽然將柳祁攔腰抱起來,露出虎牙笑道:“不然我就不會再碰你。”

幾步之間,柳祁便置身在被褥之中。敖歡卻沒上床,隻在床邊站著,寬衣解帶。彼此親密接觸過了,但柳祁倒還沒看過敖歡的裸`體,便興致勃勃地在枕上支頤看著。敖歡一邊寬衣,一邊扭過頭來看柳祁,看著柳祁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不覺笑了:“你若想看,可以再湊近些。”柳祁說:“那也不必了,橫豎你自己要爬過來的。”敖歡聞言,仰頭笑著,衣衫滑落,露出一片精赤的胸膛和精壯的腰身。三危人天生似乎就比中原人要壯實,更別說敖歡這馬場長大的惡童。他總說自己騎馬比走路還多,柳祁如今看他的腰,總算是信了。在燭光裏看著,柳祁不得不承認,還是很想上前摸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