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月一樣的圓,但詭異的氣憤卻和往常迥然不同。

“不要……求求你不要……”

無力的呼喊聲從皇宮內傳出,綠矯站在皇宮的斜影下露出了奸詐的笑意。

“娘娘,我們停藥已經有一段日子了。為什麼皇上他還會……”

“這你就不懂了,佛手香可以讓人的欲望變成一種習慣。當這種習慣變成了自然,他就分不清是自己的意誌在控製身體,還是自己的身體在控製意誌了。”說話間,她的眼神奸猾的好似一隻狐狸。

“娘娘高明。”

“嗬嗬!”綠矯冷笑著道,“嬤嬤,我們回宮。”

南宮瑾,我要你後悔一輩子!我綠矯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兩人走後,一道靈活的身影從樹上一躍而下。那矯健的身子未發出一點聲音,輕易躲過了皇宮內一排排侍衛的眼睛。

男人眉頭緊蹙,眼神充滿了疑惑。

那兩個變態女人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冥想間,又有一聲聲稚嫩的聲音傳出。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

叫聲帶著害怕的哭腔,抓心的想讓人一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躡手躡腳的來到南宮瑾寢宮門口。隻見守夜的小太監正在打瞌睡,仿佛對裏麵的聲音早已習以為常。

離歌笑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點了小太監的睡穴,讓他繼續一覺睡到天亮。接著又輕輕拉開木門閃進了寢宮內。

這時,一記響亮的聲音從寢宮深處傳出。

“你娘欠下的債,我要你來償還!”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聲音是——!

紗帳阻隔看不清裏麵的情景,但昨日雪伊被淩辱的那一幕立刻浮現在了他眼前。不行!她不能讓雪伊受傷,那是鳳鳴唯一的孩子!

這時,雪伊赤裸著全身被綁在南宮瑾麵前,她身上粘稠肮髒的液體沾染了全身,仿佛在上麵抹上了一層灰白色的汙濁。

南宮瑾整個人躺著浴池裏,望著十字木架上被幫著的雪伊,臉上盡是嘲諷之色。

“你剛剛不是還求我放了你,這麼現在又逞強起來了?”

“呸!南宮瑾,你會有報應的!”

晃動著,一滴腥臭的液體正巧落入了雪伊的唇上。雪伊惡心的扭過頭,但南宮瑾的唇卻同時覆了上來,撬開了她的嘴與她激吻。

“不要……”

“別想逃,你逃不掉的,你注定一輩子都要留在我身邊!”

“不……”他的話語好似魔咒,讓他害怕,讓她驚呼。

“你的身體上留著我的味道,你的人也是我的,你的身體是我的,你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南宮瑾發瘋似得在她口中喊道。

雪伊的抗拒阻止不了南宮瑾在她口中的翻攪。他越演越烈,渾身的血液像是要沸騰了似得,將他和她燒得滾燙。

“住手,你這個畜生!”

當離歌笑看見這一切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接著,他奮不顧身的衝過去,一記重拳揮在他的嘴角。

然南宮瑾並不退讓,擦了擦嘴角的血絲。一副好似意料之中的樣子道:“怎麼來的是你?”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算準了今晚他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