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驪歌絕不普通,其他的護衛總是對她敬重有加,那是因為她暗殺裔係的身份。暗殺裔係是淩駕於其他黑羽護衛之上的組織,扮演著定奪護衛生死的“屠夫”角色。普通的外表配上一流的劍法,總是讓驪歌的暗殺悄無聲息又天衣無縫。
“嗬嗬,真是有趣,想不到我的單純善良,竟然被你如此利用。”小靜宣捏著小紅的下巴,強迫著小紅看著自己的眼睛。
而庭院的另一邊,我看到裳影正偎著牆痛苦地呻吟著,密密麻麻的桃樹枝蔓從他身上穿膛而過,把他釘在牆上。他用左手支撐著血肉模糊的身體,呼吸急促,而他從不離身的花舌劍,落在我的腳下。
待小靜宣準備好了衣服,敖熵也看完了整篇書信。一拍桌子怒道:“昀香王後跟敖潯果然是膽大包天了!竟敢跟天庭重臣勾結,還敢給我下套!”
女子嘴角一抿,露出一個羞澀美麗的笑,直把身側的男人迷得一陣情難自禁,就差當場按倒這個他今天狩獵到的美味嬌嫩的獵物,提槍上陣。
我一動也不敢動,很緊張也很害怕。我說:“你說有重要的事要問我,是什麼?”
客棧裏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他們沒有一個人看清楚裳影是怎麼出劍的。
弦月的臉變得紫青,他大聲喊:“你比誰都清楚,他就是桃妖。告訴我,他在哪裏?”
昀香王後放下茶杯淡淡道:“我小女碧華不在宮中,將珠囊與我,待她回來我交與她,就當你們見過了。”
“趴好,我來,你這樣怎麼行呀,就算你屁股上的自己夠的到那你腰上的呢?還是我來吧!”在小靜宣義正言辭的勸說下小檸同意了,隻是這未免也太羞人了吧。
座上之人道:“綾羅,說吧,你昨日看到了什麼。”
“啊?”金舛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見她抬手摩挲著自己的臉,才想起那幾天趕路時,他家王爺好像又胡說什麼話了。隻是,見她這般在意自己的容貌,金舛心裏卻是極高興的,這樣才像個年輕小姑娘麼。
“殿下消氣,這對您來說可不是好事麼。”小靜宣走過去合上書信,放在一旁的蠟燭上燒了。
熵兒?!
小靜宣說完看了一眼南宮琰見他沒有反應有趕緊趁熱打鐵的說道“剛才那件事呢,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這件事就這樣了,我先走了。”小靜宣說著抱著衣服就準備離開。
“小喻,你出來了,我就知道你沒有出來,還沒吃飯吧,要吃什麼我請你。”肖皓又厚著臉皮的黏了上去。
我於是再也強撐不下去了,鐵匠鋪裏枯等且寂寞的時光,帶著任何一絲守候的活著都是肉體和靈魂的桎梏,都是一種直麵孤獨的沉淪。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弱不禁風,我沒有那麼勇敢一個人不知歲月長久。我撲進弦月的懷裏泣不成聲,我說我願意,我願意,帶我走,現在就走!
冷峻如刀削般的臉,唇緊緊抿著,挺拔的身姿猶如白楊樹,黑漆深邃的眸子同他對視著。
隻是,這一句話罷,尚羽心裏卻一驚,因為那三花娘同秦霄沒有什麼反應。
“好。”敖熵表情一僵,瞬間又恢複常態,鬆了手又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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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碧若公主的事情你要怎麼管啊!你該不會是想為了她跟昀香王後翻臉?”
“你是說凶手不是黑羽護衛?”
“我告訴過你逃不掉的!”弦月說。
“雲妹妹這是說的哪裏話。妹妹為殿下著想,姐姐怎麼能怪你呢。隻是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若是芳華宮人人都擅離職守,今兒去那裏唱個歌,明日去那裏跳個舞,那豈不是亂套了不是。到時候殿下也要不高興的。”
黛柔應了一聲,跟著敖清跟落落出去了。
“白姐姐!”落落奔了過來,一下子跳到小靜宣背上,弄得她一個踉蹌。
敖熵拂開一片水藻,舒服地靠了上去,淡淡道:“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