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開始,我前去主軍帳,隻是說了一些有的沒的,曹操便讓我先行回來了,剩下的謀士,軍師在談論剩下的“大事”。對此,我隻是淡淡一笑,這樣更好,我落得個清閑。
這樣的日子大概過了一周左右,便有一個“美人”上門訪我,猶記得那日我閑坐在院中的杏樹下乘涼,微風拂來,不好愜意。
一位醉酒的“美人”誤闖進來,隻見“美人”一張白皙的臉蛋由於醉酒染上了一抹誘人的緋紅,勾魂的桃花眸半眯半睜的向我看來,長長的黑睫毛停駐在眼下。
朱色薄唇輕抿著。繁複精致的衣衫有些淩亂,露出性感的美人骨,平添一份慵懶。血紅的酒壺襯得放在外頭的素手愈發雪白細膩。
“哦?何時兄長這裏又藏了一位美人?”那“美人”帶著微醺的醉意,俊眉微揚,帶上一絲酒香就那樣鋪了過來。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那“美人”小嘴輕啟,如吟如唱一般說出剛才那樣美的驚人的詩詞。
我也來了興趣,這樣模糊了性別的美,讓我不由自主的問出“美人,這可不是曹丕的府邸。你這唱的可是美人你?可惜啊,可惜。”
那“美人”水眸波蕩,顧盼琉璃見輕聲問道“為何可惜?”
我勾起嘴角輕笑“可惜我不善作畫,這樣一副上好的美人醉酒圖。”
那“美人”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讓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上那“美人”的胸前,脫口問出“美人是男是女?”
問出口後,我便有些後悔了,這樣草率,會不會顯得不懂禮節?隻見“美人”微微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伸出素手附上我的,低頭拉近與我的距離問道“美人你說,我是男是女?”
那胸前平平的觸感,讓我尷尬的收回手,訕訕一笑“美人便是美人,是男是女又有何區別?”
那“美人”見我收回了手,也瀟灑一笑,走到杏樹下,坐在我之前乘涼的位置,坐姿隨意瀟灑,讓人過目不忘。
“你到底是誰?”大飽了眼福後,我言歸正傳的問道,雖然這樣的男子在此很是養眼,但是我還是需要問清楚來者是誰?
隻見那“美人”醉臥在杏樹下,聽我問道,不急不慌的又飲了一口酒,才緩緩開口“預知我是誰,切應美酒相招。
”我眯起眼睛看向這個美男子,想要知道他是誰還要先給奉上美酒?我冷聲輕哼“哼,我自有辦法知道你是誰。”
說罷,我便推開院中大門,對著熙熙攘攘的街道大喊道“快來瞧啊,千年難得一見的美人,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啊!”心理竊笑,我借用現代的招呼話語,果然朗朗上口,親切的很呢!
路人紛紛向院內看來,這古人本來就沒有什麼八卦業餘生活,聽我這樣喊,頓時越聚人越多,我剛要開口喊第二句,突然眼前一花,鼻息間一股酒香,院門“嘭”的一聲被關上,嘴也被輕輕的捂上,耳邊一癢,便聽到“聽聞父親招來個厲害的角色,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話音清明,一絲醉意也無。這樣被鉗製住,我頓時不開心了起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張開嘴便咬了上去。
但是那手卻先我之前撤開了,那美男子哼哼一笑“咬人?小動物才咬人呢。”
我瞪了一眼道“你又是曹操的哪個兒子?曹丕在隔壁,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那美男子散開發帶束著的黑發,又坐回剛才的位置,那衣衫不整,發絲淩亂的模樣,隨意的簡直把這當成他自己的家了。
“在下曹植,黃姑娘幸會,幸會了。”曹植一仰頭,再次喝了一口美酒,看向我的明眸帶著一絲撫媚,我不由得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一個男人長成這樣就夠妖孽的了,還做出堪比女子的美資,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我趕忙撇開眼,張口糾正道“是諸葛夫人!不是黃姑娘。”曹植微微一笑,清風拂過,黑亮的青絲隨風輕舞。
不禁看呆了我,不得不承認,這個曹植是我在三國以來見到的最好的容貌,如果說郭嘉是上好的仲將之墨,一點如漆,周瑜便是風姿卓越的古琴,而諸葛亮則是溫潤入心的羊脂白玉。
這個曹植如詩如畫,已經美到了模糊了性別。“不如我叫你月兒,你喚我子健可好?”
曹植勾起嘴角,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那樣純淨的目光如剛出世的嬰兒一般無害,就好像如果我拒絕了,便會受多大委屈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