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道當時的政權機構沿途設有100多個驛站,驛站的信差用接力的方法運送物資,十分快捷。而根據有關資料,此舉的真正目的僅僅是為了及時把大流士愛吃的愛琴海產的鮮魚送到王宮,希臘人羨慕地說:“波斯王住在巴比倫,愛琴海鮮魚進宮廷。”另外,為了軍事目的,大流士還下令挖了一條運河,打通了尼羅河和紅海,這就是著名的蘇伊士運河的前身。驛站、運河的修築,從客觀上促進了各地間的經濟文化交流。
經曆多次戰爭平靜後的波斯,在人類文化史上也留下了厚重的一筆。其中,特濃厚的那一劃便是其在“象形文字”基礎上創造出的“楔形文字”。
公元前330年,亞曆山大率領的馬其頓軍打敗了波斯,從此古波斯從曆史上消失了。直到公元16世紀,新的曙光出現了。此時的伊朗人終於收複了自己的領土,與1300年前的古波斯人一樣。隨著波斯帝國的消滅,古波斯文明也慢慢被人們所遺忘,它所創造的楔形文字也早已成了一種“死文字”,沒有人再憶起。直到一個遠離城市的喧囂、忘記了過去、也被人們所遺忘的角落的發現,使人們找回了這種失落文明的古文字。這個被忘卻的角落位於波斯高原西部、伊朗與伊拉克邊界旁的伊朗境內的一座名叫克爾曼沙的商業城市城東2公裏-3公裏處,這是一個名叫貝希斯敦的小鄉村,它在這個偏僻的小角落一躺便是兩千多年。直到一個名叫羅林森的英國人的到來,從此,這個毫不起眼的名字不僅走出了克爾曼沙這座城市,而且衝出亞洲走向了世界。
1835年,奉命前往伊朗的英軍少校羅林森,出任庫爾迪斯坦省總督的軍事顧問。到任後不久,他就風聞這附近有一尊石刻。這位業餘考古愛好者對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往人們所說的方向去尋找,果然在貝希斯敦村附近發現了一尊大型摩崖石刻。石刻本身高約8米,寬約5米,上半部是一個浮雕,下半部是用古波斯語、埃蘭語和阿卡德語三種楔形文字寫成的銘文。這種文字是西亞的古老文字,曆史悠久,距今已有5000多年的曆史。楔形文字是用木棒或者蘆葦當作筆,在黏土製作的泥板上書寫,然後將其置於太陽底下曬幹或者用火烘幹後,被當作“書”一樣保存起來。如果是信件,則在泥板文書外塗上一層粉,再裝進也是用泥製成的“信封”內傳送。由於這種文字筆畫呈楔形,考古學家稱其為“楔形文字”。
隨著進一步的研究,人們發現古波斯的楔形文字隨著公元前330年波斯國的滅亡,逐漸變成了一種無人通曉的死文字,而另兩種楔形文字也早已失傳。因此,當時的人們並不知道石刻中文字的真實含義。在巨大困難麵前,羅林森沒有屈服,他決定解開這個謎。於是,他不畏艱險,爬上懸崖峭壁,拓下一片片銘文,之後便是艱苦地釋譯工作。也許是羅林森的毅力與恒心感動了上天,又也許是楔形文字命不該絕。經過12年的鑽研,羅林森終於在1845年成功地譯解了其中的古波斯文,而剩餘兩種文字所述內容估計與波斯文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