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不會是想要我對她負責吧。”感受著耳朵邊傳來的刺進反應,劉雅琳每一次呼吸的氣流進入張稻穀的耳朵,他都感覺心被揪住了往天空中拋飛起來一下,劉雅琳連續了三四個、五六個呼吸,他整個人都跟中了化骨掌似的軟綿綿的,呼吸粗重了。
“雅琳姐,別動了。”
懸崖勒馬現在為時不晚,劉雅琳在他的心裏始終都是冰清玉潔貌美如花的鄰家姐姐,絕對不會做出李紅花那種隨便勾搭野男人的事情出來的。
可是,張稻穀說了一句她更加放肆起來了,張稻穀整個耳朵都被她咬了進去,一股熱騰騰的氣流包裹著他整個耳朵,他好像被電流擊中了身體本能的往上蹭了一下。或許劉雅琳現在做的就是李紅花一樣的事情,隻不過一個是進攻舌頭一個是進攻耳朵。
而現在張稻穀卻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劉雅琳連續堅持了好幾次都被他拒絕了,現在在這荒郊野嶺她要不是為了救自己也不會被困在這裏,如果對方為了自己就連生命安全都不管不顧,而你還在為了第一次斤斤計較,這樣的話就太過吝嗇了。
呼呼呼!
想著想著,張稻穀的呼吸更加沉重,內心一股情緒隨時就要噴薄而出,他的手緊緊抓住《妙道》可依舊都沒有辦法抵製住那種隱約積蓄而又無比龐大的激素力量。現在他感覺就要犯罪了。
“啊!”
就在這時密林中傳來一聲痛叫,一個人好像經曆了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但痛叫中還帶著一股潛在的歡呼,讓整個密林的氛圍有些放鬆起來,黑夜也可愛了三分。
往前一看,張稻穀捂著耳朵看著劉雅琳,劉雅琳一直微笑著好像做賊了似的,嘴角露著甜蜜的笑容,“你咬我。”
剛才劉雅琳居然咬了他一口。
“不咬你咬誰啊。”
劉雅琳摸了摸她的耳朵,幫他擦幹了涎液,說道:“現在你知道為什麼事覺得自己色了嗎?”
“因為你——”
張稻穀想說她色,但是想著還是打住了,因為劉雅琳不是真那麼放蕩,相反的,她隻是想要告訴自己一個道理。
“沒錯。就是我故意的。”
劉雅琳有些傲嬌的仰起頭摸著濕漉漉的頭發甩了兩下,“每一個人都會有最原始的欲望,要是你被我這麼折騰,都不能有反應,除非你是彎的。這個道理,你應該比我懂。”
“有反應我懂,可是彎的是什麼意思?”作為一個醫生,他雖然專供婦科,但有些婦科病就是男人引起的,所以他對男人有些方麵也會稍稍了解,而他的爺爺有一次還治好了隔壁村張牛膝的絕精症。名聲大振之後,劉雅琳她也肯定聽說了。
“彎的就是硬不起來了。”
“……”張稻穀不由夾緊了雙腿,忌諱的看了一眼劉雅琳開口道:“別看我,我可是直的。”
“哈哈哈。你知道嗎,你真傻。傻得可愛。”
“我不是傻,是這個世界單純的人太少了,每一個人都那麼汙,我一個單純的人行走在人世間,當然會被人羨慕嫉妒恨。”張稻穀現在明白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覺得他好欺負,就是因為他太善良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可能吧。”劉雅琳將肩膀靠過來,一陣微風吹過帶著瑟瑟涼意,她抓住張稻穀的胳膊摟在她的腰間,“不過我說真的,像你這樣單純的人真的很難找到第二個了,你知道我直播間裏麵的那些人想要約我出去,花多少錢嗎?”
“五百?”
“接著猜。”
“五千——這麼多啊。”看到劉雅琳將豎起的五根手指收了起來,他大為震驚,五千塊錢差不多就是他一年的收入,劉雅琳直播間裏麵的人真的是土豪,約個會居然就願意給五千。
“是五萬。”
劉雅琳抓著他的另外一隻手抱著她濕漉漉的腰說道:“所以你今晚可要摟緊我,我給了你五萬塊錢,你要是再讓我著涼的話,小心我明天早上帶著你姐夫去你家收費。”
“呃……”
這就沒辦法了,張稻穀雙手摟緊了,看到劉雅琳愜意的笑容他也笑了笑。他知道劉雅琳不會收他的錢,他抱著她要不是因為被嚇到了,現在已經是午夜了,山上這麼冷,兩個人都被淋濕了,要不互相取暖一下,等到明天早上下山兩個人都會被凍成死狗。
“那些人怎麼這麼有錢?”摟著劉雅琳張稻穀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