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從楚朝屋裏出來,琴兒就纏上了,甜甜蜜蜜自然不在話下,明裏暗裏的討要周四的陪伴,扭不過他,雅君便應下了,心裏暗自思量,這琴兒莫非打算借著便宜連過兩天?
周五又陪了晚夜和楚朝一日一夜,終於到了白。
白很少追求什麼,即便她身邊多了這麼多個男人,也從未說過半句抱怨的話,到是她與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都不遠不近的跟著,偶爾半夜醒來時,也能見到白的身影的不遠處站著,這是他的責任,也讓她心疼,於是雅君心中也暗自將周末永遠的配給了白。
雖然雅君心裏是這樣決定的,當時最為吃虧的向姚晨又怎麼會吞下這口怨氣,現在是關係還未再進一步,陪與不陪都沒有什麼所謂,但是日後他與琴兒的戰爭怕是會一直持續下去。
許多年後,當向姚晨和琴兒的爭寵之戰越鬧越大後,雅君才開始後悔,不得不硬生生將一周七天改成了八天,順便算著日子的讓他們懷孕,轉移注意力。
……
那次分配日之後的第三天,三子來報,說三皇女這幾天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帶著手下亂竄,不斷在各個別莊流轉,至於對三皇女旗下生意的打壓也進行的極為順利,而與三皇女關係過於密切的朝中人員也查了出來,正在逐一處理。
三子問道:“目前境況掌握的極佳,小姐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雅君揮了揮手,滿意的笑了起來,“不急不急,再折騰她些日子動手不遲。”
三子眼睛一亮,“小姐打算怎麼做?”
“嗬嗬,自然是以齊人之道還施彼身嘛。”
“誰的道?”三子不明問道。
晚夜的經曆雅君並未對三子講過,就連白也不知道,這是晚夜心裏的痛楚,她知道,便夠了。
雅君神秘的笑著,湊到三子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番,三子臉色越來越難看,甚至到了最後險些惡心的吐了出來,硬著頭皮,出去忙碌了起來。
……
又過了半個月,雅君的算了算日子,便拉著楚朝出了門。
白和琴兒還有向姚晨一定要跟著,雅君又將他們轟了回去,接下來的事兒,還是不要讓他們見著的好。
不想白前腳回了屋,半個時辰後又追了上去,悶聲不響的跟在雅君身後。
知道拿他沒辦法,雅君也隻能任由他跟著。
雅君和楚朝坐在亭轎裏,身邊跟了不少人,白在轎旁走著,雅君叫他上來,白搖了搖頭,拒絕了。
出了延都後,一行人又走了一天,方才到了一處小鎮裏。
鎮子裏寂靜一片,方才到了小鎮口,王進便帶人迎了上來,遠遠恭謹拱手道:“鎮子裏的人都被我們給驅散了,外麵幾處要道也有我們的人堵著。”
“嗯。”依靠在亭轎了,雅君摟緊了楚朝的腰,安撫他的不安和激動,說道:“人抓到了吧?”
王進點頭。
“那好,我們進去吧。”雅君下轎,看著楚朝驚懼中帶著期待的眼,笑了。然後麵容一肅,轉身對白說道:“接下來的事你不能看,不要跟過來,你找個地方休息一會等我。”
白點了點頭,明白雅君不讓他看總有她的道理,站在原地許久,直到雅君和楚朝的身影消失在一間小房裏,方才被人請進了近處的房間稍做休息。
雅君和楚朝進去的時候便見到三皇女被人捆綁著丟在地上,臉上汙泥叢生,蓬頭蓋麵,臉上流露出驚恐,一見到雅君便大喊,“葉雅君!!我是大延國的三皇女,即便你是隱帝也沒有這個資格這般對我!!”然後麵容一軟,對楚朝悲戚的叫道:“五皇弟,放了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那時候我太過年少,做出了那些豬狗不如的事情,我道歉,我真心的道歉,求求你,放了我,讓葉雅君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雅君怕楚朝心軟,急忙嗤笑了起來,“正所謂年少輕狂,可是即便輕狂也要有為自己做錯事付出代價,今日你若是那般對待了別人我可以不管,但是你不能動了我葉雅君的男人後道個歉便算完了?”
“我怎麼知道他會成為你的男人???那麼多年前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算的出!!求求你了,看在我誠心悔改的份上饒過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她聲嘶力竭的吼著,沒了往日高貴皇女的身份,也不過是個普通人,害怕著任何普通人都該害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