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空中傳來破風的冷冽聲,馬車突然一晃,失了方向。
南宮烈雲冷著一張俊臉從蘇絨絨身上坐起來,耳尖顫了顫,渾身的肌肉瞬間繃緊。
蘇絨絨正迷迷糊糊的接受著他的吻,此刻身上的壓力陡然一輕,感受到身周的冷氣,也驚醒過來。
“怎麼了?”蘇絨絨納悶道。
“噓——”南宮烈雲用食指封住她的唇,忍不住在上麵又吻了一記,才壓低聲音道:“一會跟著我,千萬跟緊了!”
“哦——”蘇絨絨正要點頭,腰間突然一緊,南宮烈雲抱著她一齊躍出了馬車,幾個跟鬥之後,停在了一顆大樹前。
轟——馬車撞到旁邊的石柱上,轟然而碎。
“啊——”蘇絨絨大驚,隻見駕車的馬夫早已經暈死過去,頸部還插著一把森寒的匕首。
“誰?出來!”南宮烈雲衝著遝無人煙的大街厲聲喝道。
“哈哈哈——嗬嗬嗬——”夜空中泛起一串詭譎的笑聲,穿透著兩人的耳膜,“果然是景王爺,居然酒遁!”
蘇絨絨最是見不得這麼神神叨叨的東西,伸手在南宮烈雲腰間摸了摸,眼看就要摸到不該摸的地方,南宮烈雲一掌拍掉了她的手,目光複雜的看著她,“做什麼?”
“給我一把匕首!”蘇絨絨道。
南宮烈雲難以察覺的笑了笑,遞給了她一把。
蘇絨絨緊緊握著匕首,好奇的打量著他,他前幾天都脫的光光了,也不知道那匕首藏在什麼地方!
“遼國皇子大駕光臨,本王有失遠迎,還請現身一見!”南宮烈雲緊緊護住蘇絨絨道。
“哈哈哈——景王怎麼知道是我?”夜幕中人影翻動,一道淺紅的身影鬼魅般的現身,竟然是懸立在空中。長發隨風飛揚,袍子的領口也被冷風吹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誘人的身體。
“這……這……”蘇絨絨大愕,這不正是剛才在宴會上的竹公子?他怎麼會是白燼陽?他若是白燼陽了,那南宮烈雲抓回來的那個人妖算什麼?
“果然是你!”南宮烈雲目光驟冷。
“哦?景王早就猜到不成?”那人笑道。
“哼!你可以瞞住別人,卻瞞不住我,你一個男妾副使居然讓穆隆一個正使看你臉色行事,最重要的一點,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手上的戒指!”
那人愣了愣,舉手看了看食指上的戒指,莞爾笑道:“沒錯,這是我大遼皇室之物,一共一對!”
戒指?蘇絨絨眨了眨眼,忽然想起為什麼在宴會上看到竹公子的眼神會那麼熟悉了,激動的指著空中那個紅色的人影道:“小白,小白,南宮烈雲,那人是小白!”
“小白?你就是白?”南宮烈雲一怔,這倒出乎他的意料,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懂得巫蠱之法的居然是遼國的皇子?皇室之人不是最痛恨這等陰晦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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