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國使者吹捧了一會,見燕皇表情一直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緒,也自覺沒趣,把酒************而這期間,竹公子要笑不笑的目光一直鎖在蘇絨絨的身上,看到蘇絨絨與南宮烈雲親近的坐在一起,陰毒的目光恨不能穿透過去。
又坐了一會,遼國使者直接開口問道:“請燕國皇上原諒,不知道我國皇子如今怎樣了?我皇甚為掛念,還請燕國皇上還與皇子!”
燕皇挑了挑眉,“貴國皇子在我大燕做客嗎?”
“呃……”在場眾人俱是一愣。
太子和恒王目光複雜的看著皇上,心裏想的是,父皇又想偏袒老七不成?
穆隆一愣,“難道不是?允州一戰,我國皇子被貴國景王殿下擄走,現在生死不明,吾皇甚為擔憂,還請……”
“竟有這事?居然沒有人告訴朕這事!烈雲——”
“咕咚——”
“南宮烈雲——”肩膀突然一沉,南宮烈雲一頭栽到了蘇絨絨的肩膀上。
蘇絨絨嚇的大聲驚叫起來,清脆的急喚吸引住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南宮長昕起身過來探了探,回道:“父皇,烈雲醉過去了!”
燕皇冷冷哼一聲,“不懂事,朕已說過會細查這事!算了,先抬下去!明天朕再找他算賬!”
坤陌與另一個侍衛架著南宮烈雲上了馬車,蘇絨絨緊跟在後麵,不忍心把他扔在冷冰冰的馬車上,隻好把他的頭擱到了自己的肩上。
滿嘴的酒氣灼熱的噴在自己的臉上,讓蘇絨絨又是憤怒又是臉紅,“沒多少酒量就別喝那麼多,還學文人玩醉酒了!”
隨著車軲轆的碾轉,南宮烈雲的身體搖搖晃晃,醉酒後的人特別沉,蘇絨絨根本抱不住他高大強健的身軀,一個重心不穩,兩人一齊跌坐了回去,齊齊倒在馬車裏。
“啊——疼——南宮烈雲,你個大白癡,壓著我了!”
南宮烈雲低低笑了一聲,在她耳朵旁邊又吐了一口酒氣,然後長舌便卷著她晶瑩的耳垂一起含到了嘴裏,火熱的舌焚燒一般的裹著她的耳朵,蘇絨絨不由得輕吟出聲,又羞又惱的瞪著他,“你裝醉?”
南宮烈雲沒有理她,沉穩冷靜的聲音傳了出去,“坤陌,通知鑰光,轉移位置!凡今夜入王府的人,格殺勿論!”
“是!”
蘇絨絨有種不好的預感,抓著他的衣領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南宮烈雲目光深邃的如漫無邊際的夜空,貼著她脖頸上輕輕跳動的動脈喃喃說道:“沒事,王妃今晚表現不錯,本王該怎麼賞賜你呢?”
“南宮烈雲,我問你正經的!”
“本王也是正經的!”南宮烈雲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順著蘇絨絨火燙的耳垂一直延伸下去,火紅的鬥蓬把兩人的臉都映紅了。
蘇絨絨哼哼唧唧,兩隻胳膊不受控製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此刻的他好溫柔,雖然身上很燙,可是卻絲毫感覺不到侵犯,就連他口裏吐出來的酒香都讓她那麼的陶醉。
馬車出了皇宮,一路飛快朝景王府行駛,雪光透過窗簾射進來,卻是滿車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