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接下來很順利,我們很快的就利用剩餘的這一點糧食順利的下了雪山,到了附近最近的一個村莊,我們很快的就得到了救援,也吃上了正常的食物,但是這件事情卻埋在我們心裏,成為永遠的一個結。
我們知道那座山的海拔是不可能足以讓其他人再上去了,我們找了一個非常合理的理由,他的家人也非常通情達理,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追究我們的任何責任,隻是簡單的為他做了一個小小的送葬儀式,這件事情就算徹底的結束了。
我們活下來的三個人全部都是這個城市當中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我是高管,其中一位是醫生,另外一位好像是大學裏麵的老師,但是我們卻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也成為了我們三個人心目當中這輩子都揮之不去的陰影,我們都達成了某種默契,我們三個人誰也不聯係誰,爭取這輩子永不相見,讓這件事情就永遠的存在我們彼此的心裏,誰都不要再提起。”
那個男人之前的情緒都保持得非常的穩定,但是就在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忽然一下子很深的皺起了眉頭,臉上的神情顯得很是痛苦,可想而知事情已經過去了不少的時間,但是當他提起的時候依舊在心理上停止不住的那種痛苦的拷問,我想這輩子他可能都無法從這樣的痛苦當中走出來了,但是他既然肯告訴我們,就證明他還是想找人傾訴的,既然是這樣,這背後就一定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他說出來的隻不過是其中的一部分,還剩下很大的一部分,他應該還在猶豫,不知道究竟要不要說出來。
我其實本想問一問接下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因為我知道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腦子一衝動,很有可能把之前不想說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我生怕給這個男人一點緩和的時間,他就會把所有的問題再次隱藏在心裏,讓我們這次來豈不是就是一無所獲。
可是他事前已經說了,在他講述過往的時候不讓我們任何人插嘴,他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們,所以盡管我心裏非常的好奇,我最終還是把所有的疑問都壓製在了心裏,最終沒有問出來。
不過那個男人似乎也很遵守他自己之前的約定,他隻是微微的頓了頓,調整一下他的情緒,便再次的給我們講了起來,不過接下來的故事似乎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壓抑得多,的確正如他所說的,他能給我們講述的也隻有他自己的那一部分故事剩下的那兩個人也許還有著更多的故事,等著我們自己去探究。
“我們三個人都回到了本屬於自己的正常生活當中,這件事情埋在了心裏盡管壓抑,但是畢竟隨著時間的推移也已經過去了。
更何況其實在我們這種團體當中這樣的事情會經常發生的,這種事情也是彼此心照不宣,我們都知道這件事情在我們的身上,絕對不是第一次,之前也會有這樣的驢友死去,也是沒有被帶回來,究竟發生過什麼沒有人會提起,更沒有人會去詢問,這也成為了我們這樣的團體當中一個大家都默許的原則,生存是人類的本能,說不出來是誰對還是錯。
我們遵照之前的約定,沒有任何一個人提起之前的事情也沒有人聯係,大家好像都回到了之前平靜的生活當中。
我本來想過離開這個城市去開始我更新的生活,但是因為當時我的事業風生水起,所以我承認我並不舍得,而且那段日子過得確實很平靜,我已經漸漸的把這件事情淡忘在腦後,再加上刻意的遺忘,也許人就是這樣奇怪的動物,所以這件事情已經漸漸的在我的生命當中平息。
直到有一天我在網絡上看到了一個新聞,那個和我們一同前去的醫生死了,而且是一種非常詭異的死亡方式,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發現,也許這一切是我們自己想的太過於簡單,我們本以為事情會無聲無息的平息掉,可是現在我才發現,也許詛咒在那一刻已經開始了,那個被我們吃掉的人他並不平息,他想找我們複仇,而且是用了非常詭異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