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師無奈的接過解憂丟過來的盒裝果汁,生悶氣一樣的喝著,在大氣壓的幫助下,整個盒子被擠壓的和紙一樣。
“到時候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白鷹那裏玩一玩?”解憂將自己身上的的風衣脫了下來,蓋在已經睡著了的樟的身上,將樟嘴角無意識中流出的唾液用手指抹去,按一般正常人的思想,這個時候已經用自己的口腔清理來自可愛幼女的唾液了。
至少夢師就是這麼想的。
撿起一片落葉,將手指上晶瑩的光澤仔細抹去,隨手一丟,把樟睡夢中不老實的手臂放回到樟的胸口處,小女孩的衣物特有的柔軟摸起來確實很舒服,體溫在被編織的毛衣裏流轉著,和外麵的寒風相比,就像個暖手袋一樣讓人愛不釋手。
“不去,那裏有什麼好玩的,除了大學還能讓我感到些興趣意外,其他的還真是敬謝不敏了,連一千年的文化底蘊都沒有,有意思嗎。”夢師從口袋裏掏出一支銀色的火機,無聊的打出火花,可惜沒有煙。
畢竟物資是解憂去準備的,他又不抽煙,要不然在秋風裏,獨一人,一支煙,點燃的不隻是煙草,還有似曾相識的滄桑感,電視劇都是這麼演的。
“喴,去當雇傭兵去參加一次恐怖襲擊,有沒有興趣?目標大概是鐵血那邊軍事機密的地方,安保力度和我在東煌的那次可無法相比。”
“哦?”夢師的眼睛都快璀璨的的星辰一樣耀眼了,隻是那看起來就和西方的邪龍一樣,美豔而危險。夢師也確實很久沒有遇到過能讓自己提起興趣的事了。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那危險的目光怎麼看都是需要報警處理。
“到時候具體的情報我會讓命運女神在我認為合適的時候告訴你的,原本打算讓望蘿酒去的,但現在想來似乎讓你去會更合適。”
“軍方的機密機構啊……”
“怎麼考慮?到時候我要你把我們作為一個恐怖組織來表示對此事負責。”
“那還用說嗎?我加入!這麼有趣的事情,遠比當初去和那些廢物一樣的isis一起行動有趣多了。”這種十分危險的話,夢師毫無隱藏的說了出來。
“行。那這一次我自己去吧,望蘿酒估計對這種沒什麼興趣吧,她現在整天到晚就想開著那具海格立斯。”將樟用一種公主抱的方式將其抱了起來,原計劃來吃烤魚的他現在隻能喝著肚子回去了。
“喂。”身後的夢師叫喚了一聲,言語中的猶豫和隱隱的歉意讓解憂有些詫異,在他的認知裏,這可不是夢師能說出來的話。
“抱歉。”
解憂這是真的有些吃驚了,就算現在馬上被白鷹海軍包圍都沒有他現在這麼吃驚。
想了想,解憂還是慎之又慎的回答道:
“與其抱歉,不如用實際行動來回報吧。”
這種話挺圓滑的,至少夢師是滿意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