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隻有一種方法可以讓任何人去做任何事,你有沒有安靜地想過這個事情呢?沒錯,隻有唯一一種方法,可以讓人心甘情願地做事情。
切記,絕對沒有第二種方法。
你當然也能夠拿一把左輪槍,逼迫一個人將他手腕上的手表交給你。你也能夠使用恐嚇解聘的方式——在你尚未離開之前——讓你的員工與你合作。你還能夠使用毆打與威脅的方式,讓一個孩子為你做事情。但是這種粗劣的行為方式,都會引發對你極端不利的反應。
我能夠讓你情願去做任何一件事情的唯一方法,就是給你所需要的東西。
你需要的東西是什麼?
弗洛伊德是維也納20世紀最負盛名的心理學家,他曾經說過這樣的話:我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起源於兩種動機,一種是對性的衝動,另外一種是渴望成為偉人的欲望。
美國著名的哲學家杜威教授對此說法有不同的意見。杜威博士認為:成為重要人物的欲望是人類天性中最深切的衝動。
切記,“成為重要人物的欲望”這句話是非常重要的,你將從這本書中看到很多與此有關的話。
你需要的東西是什麼?你需要的東西並不多,但是你毫不放棄地追求著你真正需要的那些東西。以下是幾乎每個正常的成年人都想得到的:
(1)健康和生命安全。
(2)食物。
(3)睡眠。
(4)金錢,以及金錢能夠買到的東西。
(5)生命無後顧之憂。
(6)完美的性生活。
(7)兒女們的健康。
(8)自尊感。
這些欲望幾乎全部都能夠滿足,可是卻有一種深切的欲望,與食物、睡眠不同,很難滿足,那就是弗洛伊德所說的“成為偉人的欲望”,也就是杜威所說的“成為重要人物的欲望”。
林肯有一次在信件的開頭寫道:“每個人都喜歡被人尊敬的感覺。”威利姆·詹姆士也曾說過:“人類天生就有深切的渴求被人重視的本質。”他說的並不是“希望”、“欲望”或是“渴望”,而是“渴求”。
人類的這種“饑渴”是非常痛苦的,並且急需迅速解決,能夠滿足這種心靈饑渴的人可以將任何人控製在他的股掌之中。
人類和動物之間的一個重要區別便是對自尊感的渴望。有一個例子是這樣的:童年時期,我在密蘇裏州的農村家裏和父親飼養一種優良品種的豬,還有一種白臉的牛,我們曾經在牲口展覽會上幾十次展覽它們,並且多次獲得一等獎。
我們獲得的藍色緞帶的獎章被我父親用針線縫在一條白色的布上,每當有親戚朋友來我家做客,我父親就把這條白色的布拿出來,握著一端,讓我握著另外一端,讓親戚朋友觀賞我們獲得的獎章。
豬和牛根本不會在意它們獲得的獎章,可是父親對此卻非常重視,因為,這些成就給他帶來了自尊感。
如果我們的祖先對自尊感沒有強烈的欲望,人類就不會有任何文化方麵的發展,那樣,人類就和別的動物沒有什麼區別了。
正是這樣一種對自尊感的欲望,使得一名未曾接受過良好教育的雜貨店窮店員,找遍裝滿雜物的大木桶,翻出他曾經用5美分買來的幾本法律書籍,下定決心去鑽研法律。或許你對這個窮店員的名字很熟悉,他就是“林肯”。
這種對自尊感的欲望還激發了狄更斯寫出他著名的小說,也讓華倫完成了他的設計。而且,洛克菲勒因為這種對自尊感的欲望,積累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財。同樣也是這種欲望,讓你所居住的城市裏的富翁建造起他自己的大別墅。
這種欲望能把你打扮得非常漂亮,能讓你開著豪華轎車在公路上行駛,在別人麵前,你可以自豪地談起你聰明的小孩。
同樣也是這種欲望,讓許多年輕人變成強盜、匪徒。美國前任警察總監瑪羅尼曾經這樣說道:“因為盲目追求虛榮,現在很多年輕的罪犯在被捕後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要求閱讀那些把他們當作英雄來編寫的街頭小報。他們看到自己的照片像名人一樣登在報紙上占有一席之地就覺得滿足了,然而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進入受刑室坐電椅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隻要你告訴他人你的自尊感是怎樣得到的,他人就可以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對你來說,明確知道自己的性格是件很重要的事情。有這樣一個例子:洛克菲勒資助中國北平建造了最新式的醫院,救助了很多貧困的人們,那些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而且永遠也不會見到,但是,他從中獲得了自尊感。
另一方麵,狄林克當土匪,殺人、搶劫,同樣也是在滿足他的自尊感。當警察搜捕他的時候,他跑進一家農舍,他認為作為一號公敵對他來說是件自豪的事情,他大聲地說:“我是狄林克……我不會傷害你,但你要知道,我是狄林克1
沒錯,狄林克和洛克菲勒獲得自尊感的方式就是他們最大的區別。
曆史上很多名人身上發生的趣事都是出於自重感。甚至連華盛頓都願意別人稱呼他為美國最高總統;哥倫布主動向西班牙王室提出要求獲得“海軍大臣”“印度總督”的頭銜;俄羅斯女沙皇葉卡捷琳娜二世遇到沒有稱呼她為“女皇陛下”的信件,就拒絕拆閱;在白宮,林肯夫人像隻老虎一樣對著格蘭脫夫人吼叫道:“我沒有邀請你來,你怎麼膽敢坐在我的麵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