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曉月怔住,慌忙拉住清風過道“我該怎麼辦”
清風過衣袖如水般從溫曉月手心裏滑出,淡然的望著溫曉月道“溫姑娘不用擔心,我會對你負責!”
溫曉月眼睛一亮,驚喜道“真的麼?公子!”
清風過點頭道“此話當真!”
溫曉月望著清風過的背影,笑了起來,而後緩緩穿上自己的衣裙,冷笑道“你是我的,就算是被你看了身子,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緩緩穿上衣衫,心情驟然大好起來。
暗夜溪居然還好好的跑來了,難道她沒有中那毒?
溫曉月神色微微一變,坐在銅鏡前,望著自己的臉,這張臉並不算是甚美,但是這樣的臉卻能將清風過抓到手中,傾國傾城又如何呢!
溫曉月看著鏡中人笑的越發得意起來,自己不過是略施小計,既可以騙的清風過又可以除掉暗夜溪,這個世上,誰與她爭,她便讓誰死!
玉釵驟然被折斷,溫曉月撫摸著自己的臉,想象著清風過雙手觸在肌膚上的質感,那是怎樣一種感覺啊,清風過這樣的男子真真的是讓女子流連忘返,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啊!
暗夜溪漫無目的的跑,剛才的一幕時時刻刻像是刻在腦海裏,清風過。。。。。。不是那樣的人啊!
雖然心裏如此想,暗夜溪還是無法接受那一幕,無論是誰看了都會受不了吧!
暗夜溪如此安慰自己,確又感覺五髒六腑都酸酸的,酸的想哭。
“清風過,清風過!”暗夜溪在一棵大樹前停下,眼淚才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已經很久沒有哭了吧,所以眼淚才會這麼多。
“沒想到他也會背叛你?”冷冷的聲音如寒冰般刺了過來,暗夜溪一驚,抬頭,隻見月色下,身披白色狐裘,臉帶白玉麵具的男子靜靜的望著她。
“雪無邪~!~!”
最終還是回到了月像宮。
暗夜溪望著高高在上的雪無邪,無奈。
現在他擁有最高的權利,足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的權利。
望著他邪魅而又張狂的笑,暗夜溪有一瞬間的憤怒,隨後平靜的如一灘死水。
把她帶走了也好,不然,真不知道她會對溫曉月做出什麼樣的事來,至少,以自己性格,她一定先將她廢了!
“夫人。。。。。。”
“你叫我什麼?”暗夜溪吃驚的看著侍女。
“宮主宣布,您以後便是他的夫人了。。。。。。”
“不許叫!豈有此理!”暗夜溪氣極道,隨後衝出去便去找雪無邪。
此時,雪無邪正在與人商議一些重要的事,暗夜溪二話不說,強行闖入。
看著還在阻攔的屬下,雪無邪揮揮手,那些人這才退下。
“雪無邪,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夫人!”
“我想的事還要詢問別人的意見嗎!”
“想都別想!”暗夜溪出手便擊雪無邪要害,雪無邪閃過,驟然欺近暗夜溪,抓住她道“把夫人帶下去!。
“是!”
對於暗夜溪來說,最重要的事便是自由,整日悶在房間內,會生生的悶出病來。
雪無邪為了防止她再逃,特地打造了一個偌大的籠子,將她關了進去,這是要將她當做金絲雀來養嗎?
暗夜溪望著堅固的確精美無比的籠子,有一種絕望。
“這裏的環境還喜歡嗎?”雪無邪走進來,看著諾大的籠子道“這真的是我一生中最滿意的作品,你說是不是?”
變態!暗夜溪真想狠狠的罵出這句話,最終隻是咬了咬嘴,不吭聲。
雪無邪,那樣的天真無邪的人,為何會變得這般反複無常?
曾經那樣多的純真的叫著歌兒姐姐,如今卻如鬼魅一般,變態猙獰,暗夜溪驀然想到那條金色的碗口粗的大蛇。
莫非與那蛇有關?
暗夜溪心裏一顫,無邪怎麼會與那蛇混為一起。
“無邪”暗夜溪叫道。
“恩?”雪無邪微微一驚,沒想到暗夜溪還能叫他一聲。他睜著絕美的眸子,望著暗夜溪。
“讓我看看你的手!”暗夜溪似乎又把他當做了小孩子,那個隻會叫歌兒姐姐的小孩子。
“看手?”雪無邪奇怪的問道。
“對,讓姐姐看看你的手!”暗夜溪說的溫柔,雪無邪倒是開心的伸出皓腕玉臂道“姐姐看吧!”
暗夜溪蹙眉,手臂上居然什麼痕跡也沒有。
她明明見到那條金色的大蛇咬住他的手臂,鮮血像是小蛇般蜿蜒而下,為何一點痕跡都沒有呢?
“無邪,月像湖湖心內的那條大蛇是怎麼一回事?”暗夜溪抓住他的手腕,拉著他坐下。
“蛇?”雪無邪似乎很奇怪的,隨後道“哪裏有什麼蛇了?”
暗夜溪更是打了一個寒顫“我明明看到一條大蛇的,還喝你的血!”
雪無邪眸子忽然閃過金光,低聲道“你什麼都沒看見!”
“什麼?”暗夜溪望著他。
“那是幻覺吧了,水晶宮下的幻覺!”
暗夜溪不信。
她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怎麼會是幻覺呢?
那條大蛇給人的感覺那樣清晰,呼吸的感覺那樣真實,絕不可能是幻覺。而雪無邪的表現越來越像是一條蛇一般喜怒無常起來。
雪無邪一定與那條蛇存在著緊密的關係。
暗夜溪如此想,確不再問,雪無邪眸子隻要閃過金光,定是要殺人了,他說不定真的會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