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過道“也是,她不願白吃白住,便以此來減輕自己的愧疚感了”清風過抬頭,恰好看到溫曉月走來,便起身道“溫姑娘,以後打理菜園子不必太過勞累,重活教給其他人做便可!”正一肚子怒氣準備前來告狀的溫曉月當場呆在原地。
什麼是不必太過勞累?
暗夜溪低著頭笑。
溫曉月隻好尷尬道“公子盡可放心,我定當盡力而為之!”
菜園子本是清風過因思念木曉歌而種,溫曉月坐在涼亭,磕著瓜子,道“把那些幹草也收拾出去,恩,澆些水!”
模樣逍遙自在,居然是使喚他人來幹了!
“溫姑娘,這是你要的新鮮荔枝“丫鬟小聲道。
“這麼久才運到!“溫曉月怒看了丫鬟一眼不滿道。
“已經是很快了!”丫鬟囁嚅道。
“滾下去,別來煩我!”溫曉月斥退丫鬟,隨手剝了一顆,剛要放入嘴裏“真是臉皮比牆還厚!”
暗夜溪拿著小筐準備采摘些新鮮蔬菜,看到溫曉月這個樣子,道“荔枝可是要從很遠的地方才能運來,就連那最寵的妃子也不見得吃的上,你倒是吃著了!”
“你來幹什麼?!”溫曉月看到暗夜溪,蹙眉。
暗夜溪撇嘴笑道“溫曉月,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最厚臉皮的女人了!”
“暗夜溪,雖然我出身貧賤,但蒙公子照顧,我感恩戴德,盡心照顧公子,為什麼你總是出來插一腳!”
暗夜溪一笑“這麼說來,你是甘願做服飾清風過的丫鬟了?”
溫曉月一怔,隨後怒道“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的事我真懶得管,可是清風過是我的,你想都別想!”隨手擲出一枚石片,迎風綻放的花骨朵瞬間被切割下來,暗夜溪一扔花籃,那花骨朵便穩穩當當的墜入籃中。
看了這樣漂亮的身手,溫曉月驚得目瞪口呆,怔在原地。
暗夜溪也不理會她,走進菜園,尋了些青菜什麼的,清風過這兩日吃的膩了,暗夜溪準備讓人做些清淡的食物。
一時囂張的溫曉月在暗夜溪來了之後又乖乖的沉寂下去。
房內。
雪舞看了一眼暗夜溪用過的杯子,臉色大變“喂,這裏的水你喝了嗎?”
暗夜溪奇怪道“我自己的水壺幹嘛不喝!”
雪舞抓住暗夜溪道“壞了啊姑奶奶,這杯子裏有毒,快躺下!我給你看看!”
暗夜溪奇怪道“我沒感覺到中毒啊!”
雪舞不依道“得檢查檢查!”
暗夜溪隻好躺倒床上,任憑雪舞把脈,扳開嘴巴,翻出眼皮。。。。。。
“奇怪了。。。。。。那毒分明是砒霜,為何你沒中毒啊!”雪舞喃喃的無法解釋其中原因。
“我以前服用過聖雪蓮,自然是百毒不侵了!”暗夜溪玩笑道。
雪舞這才一拍手道“對啦,就是聖雪蓮,丫頭,你得罪人了,人是要害你呢!”
暗夜溪望了望茶壺,與雪舞相視一眼,道“是誰啊?!”
誰要害她暗夜溪?
“公子,溫姑娘有事找您”門外丫鬟扣了扣門,叫道。
清風過放下書卷,起身開門道“這麼晚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她隻是說讓您過去!”丫鬟怯聲道。
清風過想了想,隨後還是隨同丫鬟一同出了門去。
暗夜溪正與雪舞猜測是什麼人下的毒,恰好被人打斷道“暗夜姑娘,溫姑娘請您過去,說是有話兒說”
暗夜溪一拍桌子道“她能有什麼好說的!”
“溫姑娘隻是說有重要的事給你說,其他的奴婢也不知!”
“說不定毒就是她下的,她有什麼好說的!”暗夜溪道“雪舞,我們去看看她能說出來什麼!”
雪舞點頭,隨著暗夜溪一起向溫曉月廂房走去。
清風過疑惑的隨著丫鬟走入廂房,芙蓉帳暖,簾幕低垂,到處漂浮著淡淡的花香。
丫鬟走出門去,清風過清朗的眸子一動,開口道“溫姑娘”
無人應答。
他隨手掀開簾幕,緩緩向屋內走去。
最後一層簾幕低垂,清風穀掀起後,恰見溫曉月笑著轉身,然而在看到他時驚恐萬分的大叫起來。
清風過驟然怔住了,溫曉月居然在沐浴,這樣赤裸著身子,驚恐萬分的立在自己麵前。
“公子。。。。。。”溫曉月慌忙去尋找衣衫,不料腳下一滑,便向地上跌去。清風過隨手接住她,確不甚握住了她溫軟的小腰,酥胸盡數暴漏在自己麵前。
暗夜溪氣衝衝的額衝進房間,正要質問溫曉月,乍見這一幕,頓時呆了。
雪舞跟著進來,更是嚇了一跳,慌忙走出門外。
“你們。。。。。。清風過。。。。。。。你。。。。。。”暗夜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要怎麼說了,眼前的這一幕幾乎要將她所有的意識擊垮。
“啊!!”看到雪舞,溫曉月更是尖叫一聲,抓住清風過靠在他懷裏,利用他的衣衫想阻擋一下身體。
而如此這番,更是看上去曖昧撩人。
暗夜溪的怒火瞬間蒸騰起來。
她攥緊手,忽然笑了一下,上下看了溫曉月道“你這樣的身材也敢在清風過麵前顯擺?!溫曉月,你這個醜女人怎麼這麼不知羞恥呢!”
暗夜溪冷笑,轉身離開。
自始至終,竟都沒有再看清風過一眼。
清風過驟然變得異樣的寂靜了,他望了一眼溫曉月,隨手抓過衣衫蓋在她身上道“穿好衣衫,以後不要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