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論卡門(1 / 2)

紅玫瑰與白玫瑰,說到底不過是兩種轉換,因為求不得所以癡心妄想。

老婆是別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家的乖。

朱砂痣與蚊子血,白月光與白粘飯。

不論是誰都成為了刻在心上的一道疤,以為不疼,卻難以釋懷。

紅玫瑰與白玫瑰,一個多情,一個無情,隻是多情可以無情,無情也可以多情。

我成不了紅玫瑰,所以我選擇當白玫瑰,對不起,原諒我的自私。

不過現在也不用我可憐巴巴的去祈求誰的原諒,有的人早已經放下我了。

放下我難道還應該不高興嗎,不不不,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概是太矯情了。

其實我想過來生,如果有來生我大概還是希望能遇見他,無關愛情,隻為感謝他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時候出現,給了我螢火的光,替我溫暖許多年華。

他從不知道他無意間曾救了一個女孩一命,我也不曾提起,也不曾去見他一麵,我隻能祝福他一生平安,好人不就應該一生平安麼。

年紀大了,看事情也越發平和,隻是我仍舊固執的認為,婚姻裏誰都有對和錯,唯獨隻有一開始背叛婚姻的人不值得被原諒。

最開始不被原諒的最後也不會被原諒,盡管沒有人需要我去原諒。

我學會了不再去怨恨誰,最黑的黑是天亮最恨的恨是原諒,你不把他放在心上,已是最大的懲罰。

我做不到,我依舊不原諒,隻是不再為了外人弄得真正關心自己的人不開心。

時光是一首荒蕪的歌,不管我們在不在乎,所有的恩怨情仇到最後就如寒冬草地般什麼都不留下。

隻是我還是放不下。

我的脾氣又臭又硬就像糞坑裏的石頭一樣,一旦認定就不會改變。

我慶幸學會了去感謝別人,我也願意把自身螢火之光帶給別人,溫暖他人,有時也許無意中就能挽救一個如我一樣的女孩。

心有一善,如有菩提坐身。

別人的青春年少是愛情與友誼豐滿美麗,我的青春年少裏麵什麼都沒有,一無所有。

所幸我如今已經堅強得很,什麼都沒關係,人生必經之路,遍地荊棘,我已安然度過,哪怕前路坎坷也算不了什麼。

所有一切終會過去的,哪怕時光荒蕪成草。

這個道理是我在最難的時候,陸清風不言不語帶給我的,我感到十足的欣慰,我很謝謝他,我沒有那麼堅強,很多時候也會堅持不下去,幸虧了他。

這樣的矯情真不是我的風格,我應該如同那本小說裏的卡門一樣逍遙自在,不將情愛當回事,明明我跟卡門一樣很喜歡這樣逗弄著人自己還偏偏不放在心上的感覺,大概是我天生就帶著兩分惡趣味,不過是逢場作戲,何必一往情深。

那個名為卡門,放蕩妖冶、殘忍而不羈的吉普賽女郎,總覺得在外國所謂的名著裏,若有天真美麗且野性的女子一定會是吉普賽女郎,可能跟歐美曆史有關,他們喜歡熱情多情且具有神秘感的女子,多少婚姻的破碎不外是因了整日看那廝吃喝拉撒,吹牛打屁更是常事,在我印象裏吉普賽有名的是吉普賽女巫,能看透世情,從骨子裏表示神秘,雖說東方女子也頗具神秘感,可那份扭扭捏捏欲說還休不是歐洲男子能消受。

說起來名著也是小說,我不覺小說跟名著又何差別,根據現實與幻想誕生出的背景,多麼離譜的劇情都一定會有男歡女愛,若說文筆,大抵是我極不待見外語,所看皆是譯文,我不覺有多好,大概是先驅者總是有甜頭的,無關文筆劇情,時間一長大家自覺不錯,論資排輩,想不到外國人也有這臭毛病。

大概是我太逆天,不論從何文裏看出些什麼,是以不覺差距。

庸庸碌碌者得過且過者怎會明白,反正對他們來說明朝是否是世界末日都無所謂,守著自己一畝三分地,看著油鹽米醋心中滿意極了。

屍位素餐者魚肉百姓者也不會懂,他們腦滿肥腸,惦記著如何升大官發大財,莫說千年不見看一次書報,怕是連他人死活也漠不關心,所謂我管他洪水滔天人世變幻,這世間事跟我再也沒任何關係。

真是對不住那群小清新,在下熱衷於八十年來專業毀小清新,就是這麼簡單,就是這麼粗暴,就是這麼【嗶】。

轉過頭來這些何嚐跟我有半毛錢關係,我要說的仍是卡門,我欣賞她羨慕她,盡管從不曾真正看過。

我熱愛一切倔強的姑娘,打碎牙和著血淚往下吞,臉上扯出的是如花笑靨,誰能說她們不好,暗地裏獨自神傷,嘻,誰叫你不肯低個頭認錯,活該世事狠狠打你幾巴掌,從來都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你不會哭,那就可悲又可笑的上一邊兒蹲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