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了一口氣,也有心情開玩笑了:“那你不早說,嚇我一跳,小夥嘴挺溜啊。”
被點名的小夥子明顯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在此我就不調戲漢子了,乖巧的跟著下樓。
我還以為要跟黑手黨見人一樣得眼睛蒙著小黑布坐在車上各種拐上好幾個點兒才能見到人,結果下樓看見樂景坐在沙發上,簡方下體裹著浴巾,身上肌肉匝實,果然不虧是她以前看中的人,身材就是好,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樂景看著她,麵無表情道:“我聽說你懷孕了。”
我老臉一紅,他,他,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這樣說出來真的好麼,難道他不知道我臉皮薄。
兩私人保鏢的小哥,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我們很忙,完全沒聽見的樣子。
簡方則是顰緊了好看的眉。
我豁出去了點點頭。
樂景第二個問題隨之來到:“誰的。”
我認真的想問他,難道小姬那妮子沒告訴他嗎,再說了還能是誰的,我跟別的人結過婚做過了那些事嗎。
樂景見我不答,道:“是簡方的。”
然後就看見簡方以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速度點頭承認了。
“是我的。”
我簡直想嗬嗬他倆一臉,就算簡方不介意喜當爹,自己頭頂綠油油,我介意啊,我又不想要這孩子。
不是我說,我現在越發懷疑簡方追我的原因了,也許是為錢,隻有這麼想了,不然不論什麼理由都解釋不了他這腦殘的行為。
我搖頭:“是陸清風的。”
樂景並未在我倆回答不一致的情況下多問什麼,他說:“那麼你喊我來是為了什麼,因為陸清風欺負你。”
聞言我忍不住冷笑起來,羅洛常說我這瞻前不顧後的性格遲早給我惹來大麻煩,知道現在,我不得不承認她說得對,她講的實在是太有道理了。
我說:“我以為你會時時關注我的消息,怎麼,這麼久你就沒派人查查我?”
樂景不愧是老狐狸,聞言臉不紅心不跳麵不改色,一副你說什麼我沒有聽見的樣子,讓人看得上火。
我再接再厲道:“怎麼,你忽視掉我媽媽的死因從而做出的贖罪都是假的嗎,隻是為了做給我看,現在你又可以從我身上獲得什麼,因為無法獲得現在又打算忽視掉我嗎。”
“閉嘴。”樂景終於說話了。
我微微揚頭,掛著睥睨的笑,囂張至極,我問他:“我為什麼要閉嘴,是因為我說中了你的想法吧。”
樂景臉色越來越冰冷,他最後拂手而去。
我特麼還以為這事沒談就崩了,結果樂景一出門,兩看上去特別不靠譜的小哥就把我“請”到外麵等的車了。
樂景和我一同坐在後排,氣氛有點兒略尷尬,而簡方就這樣無情的被拋棄在別墅裏,我隻能默默的祈禱他機靈一點兒,隨便找套衣服就躲起來,不然陸清風回來看見我不在,不把他扒皮了就怪。
說起來我為什麼會這麼確定的想呢,深思熟慮中。
一路上樂景不講話,就在氣氛越來越尷尬的時候,地方到了,這地方吧,奢華到必須要用髒話才能反映出我對它的讚歎——真她媽奢侈。
我敏感的明白這絕對不是樂家的祖宅,這些年流行複古,恨不得開口都是吾餘我,不過將將就就吧。
又穿過了幾條走廊,又拐過了幾個彎,我們才到達最後的目的地。
還是那句話,真特麼奢侈。
樂景坐在藤椅上,道:“你想知道什麼,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我認真的想了想道:“鑒於第一個問,你要花很多時間來回答,那麼我想說第二個問。”我頓了頓道,“我想要一次自由的生命,即第一,退了我和陸家的婚;第二,孩子被我給誰你別管,但是你必須封鎖這個消息;第三,讓我不會被任何人找到,除了你,除了我想回來那天。”
“我為什麼答應你。”
我勝券在握道:“因為我是你的女兒,而我的媽媽是你最愛的妹妹,不管出於哪種角度,你都應該會答應我,對嗎,爸爸。”
一瞬間他的眼神變得很危險,我就像是被蛇盯住的獵物一樣,害怕不已。
他說:“你不該自作聰明的說出這一切,知道這一切的人已經死了。”
我笑得歡快:“樂先生,你錯了,我的聰明遺傳自你,盡管我不常用,但是並不代表我是個笨蛋,我既然敢說,必定是有所倚仗。”
我道:“除了那句虎毒不食子為我所深信外,我自然還有別的倚仗才會這麼有恃無恐,我想樂先生也是聰明人,應該懂我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