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都被他發現了,這還得了,這一個個的,怕是要成精。
我訕笑道:“怎麼會,是你想太多了。”
就衝我這樣子,我自己都不信。
盡管身上帶的有手機,我卻在認真思考到底打給誰比較好,這想了一圈卻發現沒有人可以打,不由覺得悲哀,我幾時淪落到這種地步,有點心塞。
正在思考之際,簡方已被幹翻在地,這一切的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就已經結束,我有點兒愣,順著視線看過去,我旁邊站著陸清風,沒料到陸清風會有這麼好的身手。
本以為是文臣,沒想到是全才,文能搖筆施策定社稷,武能提刀上馬安天下,這麼厲害,還是我老公,想想就有點兒小開心。
陸清風微微揚著下巴,倨傲道:“我告訴過你,別打我媳婦兒的主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簡方使勁的咳嗽兩聲:“沒有用的。”
陸清風聞言被激怒了又要衝上去打,我痛定思痛站在他麵前看著他,一副護食的樣子。
陸清風道:“你讓開。”
我搖頭,開始講道理:“打出問題了不好醫治,你放心我一定會跟他講好的,這種事絕對不會再發身生,你去忙你的吧,要是出現了什麼事耽誤了偉大的陸總的行程,我這罪人可承擔不起。”
我明明是在開玩笑,他卻當真了。
老公不懂幽默,我該拿到怎麼辦,在線等,急!
陸清風陰陽怪氣道:“你是怕我打擾你們敘舊了是吧,巴不得我沒出現。”
我好脾氣道:“真不是,你忙你的吧,我的事我可以自己解決的。”
他冷笑道:“是啊,在大街上和另外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就是你所謂的解決,是是是,我耽誤你們的大好時間,我在這裏向你賠罪。”
這人怎麼那麼聽不懂人話,老是誤解別人的意思,就依我這個不服軟的性子肯定會對對碰。
我冷笑道:“你知道你還出現,你還不快走,打擾我倆敘舊。”
陸清風被氣得不行,拂袖而去,道一聲:“好,好極了。”
陸清風一直在渴求眼前人的解釋,最不濟說句我都是你妻子都好,卻不曾想,她一直不曾說出,反而說出這樣的話,他驕傲的心一下子受不了了。
後來,等他終於懂得時,開始後悔時,他才知道小王子對那朵玫瑰花懺悔的心情。
小王子說:“ 我那時什麼也不懂!我應該根據她的行為,而不是根據她的話來判斷她。她香氣四溢,讓我的生活更加芬芳多彩,我真不該離開她的。我早該猜到,在她那可笑的伎倆後麵是繾綣柔情啊。花總是表裏不一,而我太年輕了,不知道該怎樣愛護她。”
正如他,哪怕他閱盡千帆,依舊不懂愛,在愛的領域他隻是個牙牙學語的孩童,他還太年輕,他無法以對的姿態接近她去理解她,更別說去愛護她。
他從一開始就不曾懂她。
她如那朵高傲的玫瑰一樣,玫瑰花不願意讓小王子看到自己哭泣,她也不願意讓別人看見她的哭泣,她揮舞著四根短短的刺,小小的利爪,用一種張狂的態度行走天下,卻不過是一層保護罷了,保護著內心比誰都柔軟的她。
她一直是那麼高傲的人。
而他從骨子裏來說也是一個高傲的人。
兩個高傲的人待在一起,就如同兩隻刺蝟,如果學不會包容對方的刺或隱藏起來自己的刺,那麼得到的隻有傷害。
而他們不懂得這個道理,等懂得的時候也許是太遲了。
陸清風坐上車走了。
我站在簡方麵前,淡定無比的詢問:“你要不要去我家洗個澡。”
任憑短信聲在我衣服包裏反複響起,我沒有打算看一眼,我不認為有什麼天大的事需要我去解決。
簡方擦了擦嘴角的血沫,站起身道:“你就不怕我做出什麼事。”
就衝他這平淡的敘事方法,我就決定相信他一次,盡管簡方可能是個斯文敗類,但我不相信他是個人麵獸心的東西,我相信我的眼光,盡管我時常走眼。
他一邊捂著自己嘴吭哧吭哧,一邊大笑道:“小荷,就你這樣子怎麼讓我舍得放手。”
我見過他無數次的笑,都是溫和的儒雅的,充滿了紳士風度,從沒見過他笑得這麼狼狽與猖狂,我不太想理這個瘋子了。
最後還是帶著簡方回家洗澡,把他丟在廁所裏就不理了。
我正在給他找衣服,身後門就被打開了,轉身一看就兩穿得挺平凡的小夥子。
我心裏發毛的問:“你們這是入室搶劫?錢財在那裏,千萬別傷人,哦,樓下浴室那個隨便捅,最好管埋。”
其中一人特無奈道:“我是樂先生的保鏢,奉樂先生之命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