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他,起身進了廚房,發生了這些事,多少也占用了一段時間,我熬的薑湯也由三碗成了一碗,我在猶豫是倒掉還是端給陸清風喝之間猶豫了兩三秒。
陸清風站在身後道:“給我吧。”
我持續猶豫中。
他端過碗霸氣的一飲而盡。
我愣愣的看著他,好想告訴他,那個是剛起鍋的。
他喝過藥之後,放下碗,按住我的後腦勺吻了上來,他的舌頭帶著火熱的辛辣甜味,我有些呆愣,任憑他為所欲為。
我聽見他低聲的笑,不知道為什麼我也很想笑,卻被他堵的笑不出來,渾身癱軟中,任憑他雙手下滑,我像是突然清醒過來,推開了他。
他笑意拳拳的看著我。
我看他那樣子也生不起氣來。
他眉眼彎彎,桃花眼泛著水澤,全身上下透露著笑意,因咳嗽而微微沙啞的聲音更加動人。
他說:“你心中其實還是有我的吧。”
我傲氣的看著他:“你想太多了。”
“是我想太多了嗎,恩?”那尾音太銷魂,我忍不住渾身一酥。
我尷尬的洗碗收拾收拾打算上樓了,他就站在那裏含笑的看著我的一舉一動,溫柔寵溺的樣子讓我忍不住一抖,太甜了,甜的掉牙,她有些受不了的上樓了。
陸清風跟在後麵慢慢悠悠的上樓。
我坐下來看書,抬頭時他會笑著看我,我默默的低頭看書。
《了不起的蓋茨比》不錯,我強烈建議陸清風來看看,看完他就懂門不當戶不對的愛情故事是多麼的狗帶。
不過我想陸清風可能會不介意吧。
陸清風再次接了電話,虛偽的聲音,他臉上沒有一點兒笑。
他說:“明天啊,好,我一定來,祝你新婚快樂,好,再見。”
他掛了電話,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我搖頭拒絕。
他再看。
我認真想想,問道:“什麼事。”
陸清風風輕雲淡道:“我前女友結婚了,我們明天一起去。”
我看著他,他的臉色一點兒都不符合他風輕雲淡的語氣,所以我這是遇到了花花公子的真心以待的情人,該不會狗血到那妹子才是本文女主角,這一次的婚禮見麵會為他們打開了死灰複燃的節奏。
有時候我對我這大到沒邊的腦洞感到害怕,這叫腦洞嗎,簡直叫黑洞。
不過衝著能出去我還是同意了,我也該出去看看了,這成天待在家裏都快抑鬱了。
我說:“好。”
第二天就被他拉起來,裹著各種厚的衣服出門,像個臃腫的胖子,真讓我感到由衷的不爽。
陸清風貼心的感受到了我的小情緒,安撫著我還給我講小故事。
我心領辭別了他的恩典,我又不是小孩子,難道還要聽睡前故事。
也許是太冷了,也許是有孕的緣故,我在他沙啞的說話聲中睡去,我不知道他若有所思的盯著我很久了。
等我醒時,飛機還沒到,卻沒想到羅洛也在。
羅洛調皮的眨眨眼:“親愛的,好久不見,想我沒。”
我笑了起來:“想死你了,我可想你了。”
羅洛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你想我就好,我就怕你不想我。”
我看了看一旁,陸清風起身道:“讓一下。”
我讓開,他走向機尾。
羅洛道:“我可是為了你。”她抬頭看了看,壓低聲音道,“搞定。”
“幫我收養他。”
羅洛點頭。
我很高興她答應的那麼爽快,我將多年來自己積累下來錢財的一張卡遞給她。
羅洛推回來。
我裝作不開心道:“這是給你的保姆費和給我孩子的奶粉錢。”
她這才收下。
她道:“我可是來給陸總夫人討饒的。”
我看她這樣子就直到陸清風要來了,甚是配合道:“你討什麼饒。”
不曾想羅洛這一下還演戲上癮了,她吊著嗓子道:“奴家腹中有子,想要多歇幾日,不料那喪盡天良的東家不允,還望你這地主婆允了。”
我大笑道:“地主婆,我這地主婆也喪盡了天良不允啊。”
陸清風道:“小荷,你笑什麼了。”
我笑道:“我高興了還不允許我笑麼。”
陸清風眼含笑意道:“當然可以,我求之不得。”
我瞪了他一眼。
羅洛坐一旁哀嚎道:“可憐奴家遇上了你個小冤家,說話不像話,偏生和他人打情罵俏,讓奴家可如何是好。”
我擠眉弄眼道:“要不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