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在地上上樓拿了套衣服,打算洗個熱水澡,身上穿的衣服我決定對他毀屍滅跡,下樓時顧雲已經不見了,我道他很識趣的回家去了,留在這兒有什麼用呢,誰都沒功夫搭理他。
司變態緊隨其後,我實在是為他可歌可泣執著的精神所感動,不出意料的爆發了。
我停下腳步,看著他認真的說道:“請你不要再來找我,我就說一次,你聽好了,不管你想問什麼我都毫無興趣,我不去攪和你的生活,你也不要招惹我。”
我雄赳赳氣昂昂的迅速撤離戰場,我聽見被窩拋在身後的他抑鬱的追問自己:“我想說什麼來著,媽蛋,被她說的話弄忘了。”
我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此招屢試不爽,突如其來的問話會打斷腦中所設定好的回答從而讓人反應不及,從而失掉自己的主場。
因為早上已經洗過澡了,身上也不髒,純純粹粹的隻是泡而已,處在熱水的包圍裏,多麼美妙的感受,一個歡快我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水已冰涼冰涼,我摸摸額頭有點燙,手腳發軟的穿好衣服出門,顧雲正坐在客廳裏,我詫異的看著他,我還以為他都走了。
我幹淨利落的完成了撲漢子行為,要不是他上來抱住我,我能完成的隻有撲街。
被公主抱抱上樓,我忍不住拍拍他手臂來句小夥子身體不錯嘛,又怕他一個激動把我丟在地上,已經是易碎物品就不要尋找自我毀滅的道路。
於是我和陸清風躺在一個床上等待治療,恰似古代塋墓中的死同穴,何其浪漫,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但是我一點兒都不想,我可是還惦記著兩年後離婚,哦,口誤,隻有一年半了。
司變態上下其手,冰涼的儀器在身上上下滑動,讓人心裏發毛。
他分外淡定的來了句:“她的感冒複發了。”
我居然再次感冒,真是脆弱的人類,脆弱的身體,他們的夢想破滅了,由我照顧陸清風現在看來是不切實際的,就目前來說我也是個需要照顧的存在。
想來覺得悲哀,我沒有倒在雪花滿天飛的冰天雪地裏,反而倒在了小小的洗澡水上,人算不如天算啊。
顧雲和司徒籍走出門外談話,看上去有著身為男人之間深深的羈絆,我有心出去看看,小雞萌萌的堵門。
她眨巴著無辜的大眼,惡狠狠的說道:“你是不是不想照顧清風才這樣做。”
我想上帝會原諒我身為顏控的事,就算他不原諒也沒關係,反正我不信基督教。
我四兩撥千斤:“你想太多了,我這不是為你創造機會嘛。”
她眯眼笑得可愛,問我:“所以我還得感謝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