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論男人之間深深的羈絆(1 / 2)

還所謂再次逮著,說的就像我被逮住過一樣,就我這樣小心的除了隻在作案現場被發現從來沒被逮著過,就算這樣說也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低頭看著多災多難的一身,陸母的話恰如其分的出現在我腦海中,這衣服看來是留不得了,可憐我這萌萌噠的一身。

“覺得你傻偏偏有時候你說出的話又不傻,覺得你不傻偏偏你做出的事隻有小孩子才能做出。”司變態如是說。

我看著靠在門上的他,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所有形容的爛俗的詞都可以用在他身上都不覺爛誇,隻覺恰到好處,我身邊的人除了我自己,沒誰長得平凡普通,如此我隻能自我蒙蔽的以為是生父容貌亦是不太過關。

我突然笑起來,揉著冰涼的腳,這才發現腳上被劃拉出細小的口子,多半是在赤腳奔跑時被地麵凝結成冰的碎塊磨破的,隻是當時腳已經麻木了才沒發現。

他什麼都沒說,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沒做過,他靜靜的看我笑,這種人最是恐怖了,不為外物改變自己。

我終於笑夠了,正要說話,顧雲進來了,我遺憾的看著他,注定了我和他之間不能好好的說一次話。

顧雲什麼都沒說,用手帕捧著略微有些凝實的塊兒進來,他嘴唇凍得有淡淡烏紫,我踩在地上,想要接過手帕,他搖頭拒絕,托著我的腳開始大力的用雪塊兒摩擦,腳背上的酥癢減輕了很多。

我赫然的看著他,雖然沒有古代的森嚴禮教,但是他是頭一個碰我腳的男人,總是覺得哪裏怪怪的。

我有些不安分的掙脫道:“我可以自己來。”

他拍了一下我的腳背,低斥道:“你是想弄得滿地毯都是。”

我老老實實的安分了,我抬頭望過去,司馬籍還在,隻是他一直看著樓梯口,不知道他在看什麼,他突然笑了一下,往那邊走了,幾秒過後傳來腳步聲,他確認是上樓了。

我曲起另外一隻膝蓋,趴在上麵細細打量著顧雲,我何其有幸,美男環身,盡管沒有一個屬於我。

我終於忍不住問了,我常常管不住自己的嘴,不過我也用不著管住,我問:“好像我身上沒什麼值得你想要得到。”

“你的人。”他怎麼說,我能感覺到我打了個抖,他看出來我明顯不信的樣子,終於肯開口說下半句,“我不是陸清風,所以我的目的不是這個,我之所以這樣做的原因,並不重要,你會有知道那天的,所以在一起到來之前,你就安心的享受我的服務吧。”

我暫時沒顧上回話,眯著眼看著客廳玄關,剛剛我好像看見了陸清風的腦袋,當然多半是我的幻覺,索性不再去想了。

正如他所說,一切總有該我知曉的那天,不然想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未免會感到無趣,所以在此之前我隻要享受我的生活就好。

兩隻腳被雪塊兒撫摸個夠,融化的雪水浸在地毯裏,那一塊兒圖案的顏色比周圍深了不少,腳已經好多了,我順勢下去摸摸他的手,入手冰涼,真是一筆糊塗賬,還不如我自己出去用雪摩腳呢,人情易欠不易還,我要是個不要臉的,那倒沒什麼,但我真是不喜歡欠人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