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何謂宿孽總因情——迷霧下的真容(2 / 3)

其次,揭示了皇權喪亡的原因。這一點就是大家平時認識的東西,隻要稍作深化就是作者的原意。重要的是“情”字和“淫”字的理解,在文本之中作者用了較大篇幅闡述什麼是“淫”,什麼是“情”,包括什麼是“風月”。作者就是恐怕讀者完全流於習慣看法。作者所說的“淫情”其一就是反傳統、反世俗、反皇權的人性。這可以說是作者獨特的“淫情”論,是閃耀著人性曙光的生命追問。其二才是指“非製”的濫情。絕不是男女交媾之歡這麼簡單的問題。僅僅理解成男女淫情,完全走上了片麵和膚淺。“畫梁春盡”說的是一代皇權消亡,正如脂批“六朝故事”。這是與《好了歌》以及甄士隱的解讀相一致的思想。清王朝也必將和“六朝故事”一樣,畫梁頹墮香塵紛飛,消失如夢。看看甄士隱解讀《好了歌》,你就會明白了。作者第一次明確提出封建皇權你方唱罷我登場的生死周期律。大清朝自順治定鼎中原以來,也必將走過“淫情”故事,走向滅亡。在這首曲子裏,賈敬映射順治,寧國府是清國皇權的代表。皇權國家可以治理,但終將在“淫情”這條主線上喪亡。

第三,暗示了曹顆一生的巨大傳奇故事。這是一個亙古少見的傳奇故事。曹家作為包衣世家,自曹璽之後,和康熙建立了“淫情”,在人性不可磨滅的人情上走上了情濫。曹寅對於康熙至於愚忠,在接駕等方麵無視常規,竭盡全力,偷挪公幣,隻是為了主子。康熙南巡本是國事,應該用國庫的錢;但是,康熙為了賺取節儉之名,假意不花“官錢”,讓自家包衣挪用鹽稅抵頂。這就是第二種“淫情”,非製之濫情。同時康熙對於曹寅家袒護放縱,疏於約束。曹寅有兩個兒子,長子早亡,晚年次子曹顆少亡,曹寅悲痛欲絕,但是在康熙的默許下,曹寅報曹荃二子曹頓(珍兒)喪,以曹頓代曹顆為嗣子,曹頓更名曹顆。這對老來喪子的曹寅來說,康熙是默許的,世俗也是默許的。曹頓比曹顆大三歲,個頭也差不多,此時曹頓父親早亡,跟隨伯父生活多年,早已情同父子。對於這般人嗣心裏雖然不快,但是還是真誠的接受的。這是人性中天然的親情。前文《賈寶玉生日》已有論述。曹頓正是因為這段情而走上了代父還債的道路。也是因為這段淫情,曹頓終於走上了棄官出走的道路。這是一段亙古傳奇,是一段堙沒於世的真實故事。

在此我說出來,我知道大家不會相信。還不如就說,《紅樓夢》的作者就是曹顆,更能讓永遠不知道真相的當今讀者相信。但是,我的良心,我的目的不能允許我這麼做。“宿孽總因情”所表達的血淚情懷不允許我不這麼說。

鈺報道:請問上文中的論者提出的“遺簪更衣”之說怎麼解釋?

先生道:你提的好。我正要專門提出這個問題呢!這“遺簪更衣”同樣是采用了一詞多意的方法,用很容易誤解的方麵掩蓋真實的目的。隻要你認真的領悟就會豁然開朗。它的目的還是要通過這些詞語,提示讀者探求曹顆(曹頓)棄官出走的真故事。

唐·張說《讓右丞相第二表》:“臣幸沐遺簪墮履之恩,好生養誌之德。”唐·羅隱《得宣州竇尚書書因投寄》詩之二:“遺簪墮履應留念,門客如今隻下僚。”比喻舊物或故情。

宋、方千裏《還京樂。歲華慣》“更衣換就珠璣委”,《別離興味》“更衣不待酒初溫”指舊人、舊情。